可以住人的木屋出現。
這也是一個大工程,吳熙月沒有告訴他們蒼措部落很快就會離開了。
離大地震過去已經有九天,母巴部落族人都來了兩天。亞莫部落……應該還有個半個月就能到達。
狼王,她的男人還沒有回來。
吳熙月已經不敢去想了,地震來臨,她想過他,擔心到要命。生怕會波及到他,生怕他會遇到危險。
這麼久都沒有訊息,她是不是得接受……也許他已經身亡,也許他已經不想回來的事實呢/?
處理好母巴部落族人,吳熙月走到林子裡招來了留守下來的兩隻公狼,低嗚嗚的狼嗚聲讓吳熙月心酸不已。
“你們是不是也在想狼王了呢?姐兒也想啊,一年都快過去了,明明說好半年就能回來,可TMD的一年都過去也沒有見他回來。”
兩隻公狼很柔順地蹲在她左右兩側,時不時會低下狼首蹲蹲她,似乎是在安慰她一般。
吳熙月摸了的摸並不太柔順的狼毛,淡淡地說著:“還能等二十天,最多就是二十天。他沒有回來……我們也只能走了。”
“你們就留下來吧,還有水喝,食物也有可以再堅持個一年半年的,也許,你們就能等到他回來,可以告訴他我實在是等不急,也等不了只能是離開。”
這算,也算是給兩個人的了結有個交待是吧。
公狼聽不懂她說什麼,只會時不時低下狼首蹭蹲她的肩膀。
跟它們坐了好一會,吳熙月才離開,它們是不會再帶走了。麻痺的!儘管她是挺想帶走的,但是,狼王回來沒有看她,也沒有看到它們不知道要急成什麼樣子。
說來說去,她還是放不下狼王。
狼王在哪裡呢?苦逼的傢伙確實是一時半會沒有辦法回來。一向不太把部落族人放在心裡的狼王這回是陰溝裡翻船,硬是被人給扣了下來。
“我們還要留他到什麼時候?”一個臉上面跟著太陽一樣圖紋的男人沉聲開口,“都關了這麼久也沒有見血巫族找上來,他倒底是不是血巫族的那個厲害巫師。”
很顯然,苦逼的狼王被錯當成巫師給抓住了。
另一個男人很輕地笑了聲,緩緩開口道:“不管是不是,就憑可以驅使狼群這一點就足夠我們要留下他了。”
男人是逆著光而站,他的背影並不顯壯實,反而處處透著病態般的脆弱。偏偏說話的聲音讓人著迷,很有磁性,很溫柔,轉音之處又稍顯冰裂讓人情不自禁讓要去看清楚他的面容。
狼王可以聽懂他們說話,但是……他卻沒有辦法說出來。
該死的!已經關了很久了,一直沒有辦法說話又怎麼能召出狼群!
臉上畫著太陽的男人有些不屑地嗤笑了下,“血巫族都燒成了灰,我們是不是太膽小了?都走了這麼久還怕血巫族的巫師不成?”
“阿混,永遠不要小瞧了血巫族的巫師們。他們可以讓蒼山山脈裡的每一個部落相信神靈,畏懼巫師,足夠說明他們的本事比我們邪巫族族人大多了。”
男人緩慢地轉過身,在陽光都沒有辦法照亮的陰暗的谷底裡,男人的臉上似有一淡淡聖潔光芒。
那是他額頭上用特殊用料畫出來的太陽,正好在額中心。
無疑,這是一個稱不上俊美的男人,五官分開來看就顯得相當平凡,但組合在一起就有一種說出來的韻味了。
就如一幅寥寥幾筆的水墨畫,初看這下只覺平常並無意境,再看一眼便深含畫境,看到深入便已經無法再挪開雙目了。
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便是如此。
叫阿濃的男人不甘心地哼了聲,嘀咕道:“血巫族的巫師就知道嚇唬族人,跟我們一比他們算什麼。”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