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裡傳來,陶布夫,博濟博泰兩位巫師嘴裡念念叨叨開始跪拜而上。
吳熙月臉色有點發僵,那麼高的祭臺……,這一路跪拜上去,這膝蓋還不得廢了?陶布夫巫師,你為毛不告訴我這麼重要的事情呢?
不得她來拒絕,站在她身邊帶著面具來自瓦圖部落的巫師突地扯住她袖口,強迫著她跑下來。
這個男人的背影剛才讓她吃驚了下,尼瑪……太像是薩萊的背影了!
託雅而則跪在面具巫師的左側,她每跪一下就盯著他看一眼,跪了多少回就看了多少眼。目光灼灼似要將他臉上的木面具灼出一個洞一般。
吳熙月沒有再去打量,因為她知道他不可能是薩萊。薩萊她太熟悉了,就算他帶著面具她也一樣能認出來。
不過,以託雅的表現來看尼瑪看樣子是對薩萊並不死心啊。
面具巫師倒是很鎮定,跪在兩位女巫師中間,不受半點影響。
而吳熙月身邊是刺古部落的巫師,並不太的年輕,應該說這裡的巫師其實都不太年輕,只不過是她跟託雅比較年輕。
每跪一下,別在腰間的鐵匕硌得腰痛,好幾回吳熙月想拿出來放一個地方,苦於前面兩個首跪的巫師動作飛快,以至於她沒有辦騰出手來。
跪到一半,再跪下去時,腰側已經是火辣辣的痛了。尼瑪,不用說肯定是皮都磨破了。鑽心般的疼啊!
梯階吳熙月數了一下一共是136階,也就是說她跪了136下,折騰到膝蓋都是鑽心般疼,太苦逼了!
最讓吳熙月佩服的年紀明顯最老的塔沙瑪一跪完還有力氣去扶起陶布夫巫師。吳熙月甫一走祭臺,便見視野開閣,數米長,數米寬的祭臺只有東面有八尊真人高的石像面容嚴肅屹立,斑駁的風化痕跡在告訴她,它們彷彿已是等待千年。
“塔沙瑪是我真阿部落的女人,侍奉神靈很久很久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諾敏走到她身邊,壓著嗓子輕聲道:“你放心,有塔沙碼在,託雅不敢對你怎麼樣。”
吳熙月卻想到另外一個問題上面,“另外四個女人變成這樣是不是她搞的動作?”不然,一個大活人怎麼活到跟行屍走肉般呢。
“你看出什麼了?”這一回,向來在吳熙月面前保持溫和的諾敏目光一下子凌厲起來,視線筆直盯著吳熙月,“你看出了什麼?”
能親手殺掉自己的阿父,吳熙月從來不相信諾敏是善類。並不驚訝他的變化,笑容淡淡輕聲道:“因為我不太相信神靈的存在,對這裡只存在仰望而不是畏懼,所以呢……”她指了下自己的眼睛,又點了下自己的腦袋,本是淡淡的笑容此時已經淡到看不見了,“所以,我看得多,想得也要多。”
……
前面的巫師們在準備帶上面具,點起火堆開始著祭祀。而她跟諾敏站一起,討論一個已經幾十年歷史的陰謀。
“沒有想到你來過一次就發生不對勁,虧那一晚上陶布夫巫師對我說,這麼久都過去沒有人發現問題,你過來肯定也是一樣。”諾敏苦笑了下,神情裡多了少許沮喪,“我也在想,是啊,那麼多的巫師,大酋長都沒有看出問題來,巫師月再聰明應該也不可能那麼快發現。”
“結果是,我跟陶布夫,塔沙瑪都想錯了,你只來過一次就發現。接下來,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安排好另一個女人進入石林才好。”
吳熙月搖頭笑道:“不,我會當做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你照樣安排就行。真阿部落是五大部落裡最厲害的部落,嗯,我不會去刻意破壞。以華夏部落跟真阿部落的關係,我想,沒有必要站出來破壞。”
“塔沙瑪確實是老了,你們安排進去的女人還可以跟著她學一學,聰明一點何償不是下一個厲害的塔沙瑪呢。”
提到這裡,諾敏陷入苦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