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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身衣褲後阿溫自己認為也沒有問題了,誰知道到了中午的時候便覺得不太對勁起來。全身冷到發抖,只要抱著團火就好。
越走越頭暈腿軟,全身沒有一點力氣。
鐃是如此,他也在堅持著走。河澗子都是貼木兒的領地,今天必須要走完才行,留下來會很麻煩。
趁自己有力氣便上了馬,一直熬到離開河澗子便再也支援不住,眼前一暈就從馬背上摔下來。
接下來,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他從馬背上栽下來可是引起好大動響,吳熙月都嚇出身冷汗出來。從馬上面摔下來可不摔著玩的,這個不好直接是摔死!
“沒有摔傷,他是從馬背上面滑著摔下來。這小子,生病還不忘記怎麼摔才是最好。”哈達最內疚了,又長得壯實把阿溫輕鬆一抱就能能抱起來。
吳熙月探了探他額頭:“發燒了,快去挖些雪塊回來,準備生火就地停下來休息。”不但摔得好,而且是堅持過了河澗子才讓自己暈過去。
瞧他下嘴唇好幾圈咬傷就知道他當時有多麼堅持了。
也正是阿溫這麼一摔部落是過了河澗子就停了下來,現在,倒不用怕了,不是貼木兒部落的領地族人們夜宿也安心。
照顧生病的族人對蒼措部落族人來說太熟悉了,照顧阿溫對他們來說就是小意思了。額頭上加了冰敷著,又時不時擦擦手心,腿心,等吳熙月將藥熬好後用獸皮將他裹緊,大火生起來,等著他發汗就行。
在等待阿溫退燒中,野狼們又傳來了訊息。
狼王看了眼生病中的阿溫,看來將火滅掉不可能了。便對啼道:“上回碰到的人過來,我去處理下。”
沒有錯過他跟裡的興奮,啼提醒道:“小心是貼木兒部落的族人。”
吳熙月見只到他們兩個悄聲說了幾句,狼王便離開。發生什麼事情了?剛才好像有野狼嘯過,不知道是不是有事情發生了?
沒有等多久,狼王便回來。稱奇的是身後還回一群身上好像裹著黑氣的男人們回來,還沒有走近,吳熙月已經聞到血的腥氣。
“他們在找一個女人,說是託雅巫師要讓他們去死。”狼王擰著一個人,直接是往啼腳邊丟過去。
丟過來的男人苦逼都是光著腚的,在狼王手裡竟是連動彈都不敢。等到丟開才火急火急將獸皮包好腚部。
塞西壬目光很毒,一眼鎖定在吳熙月身上,看了好一會,才對啼沉聲:“我們找一個巫師,女的。他把我們抓過來,你們要幹什麼。”
這回是栽到了!好久沒有過來竟然多了一個比他們還要厲害的傢伙,幾拳就打倒幾個同伴,還順手擰著一個同伴走。
再看眼前這些陌生族人,個個都是相當高大,站在他面前……還高他一個腦袋!太打擊人了。
也讓他心有忌憚,不敢放肆。
“託雅讓你們來找一個女巫師?”啼目光峻冷打量對方几眼,平靜如寒星的眸子內捲起並不平靜的風暴,“你們是聽從託雅要來殺一個女巫師?”
塞西壬點頭,“不錯,不過當時我們不知道是要殺一個女巫師,後來知道了就沒有答應。”
“你們殺了許多族人。”蘇合冷聲道:“我知道你們是些什麼人,一群從來不安份的傢伙,喜歡殺陌生族人,打搶食物混蛋。”
吳熙月沒有立馬走近,那個男人的目光很血腥,看一眼覺得自己就像是粘板上的肉,等著他來切。
這種感覺很討厭。
塞西壬痞笑幾聲,“沒有領地的人不就是這樣嗎?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們有領地可以帶著族人到處打獵?我們要是出現在你們領地上打領,哈哈哈,早就死光了。”
都有各自的難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