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太大了!是風太大了!你要再叫就自己來捧,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把草藥護好。”依麻木樂呵呵的吼了回去,找到了巫師月,心情還在樂著呢。面對族人的喝吼也不會放在心上。
阿爾斯朗已經是在小心地看著巫師的臉色,草藥都是每一個巫師辛苦得來了,部落裡的巫醫是誰要敢弄掉他辛苦摘來的草藥,一定會跳起腳來罵到那闖禍的族人從此以後都不敢再去巫醫的山洞裡。
“依麻木平時很細心,可能是太高興就……”阿爾斯朗擔心身邊這個臉色很冷淡的女巫師會因為草藥丟出來而生氣,不由為自己的族人解釋起來,“不會再弄丟你草藥了,請放心。”
也不知道這個巫師好不好相處,不會像大巫師那樣……看上去挺好相處的,說起話來也是懶懶的好像沒有睡醒一樣,可做起事了狠到讓每一個首領都心驚。
首領們都心驚就更不用說他們這些普通族人了,反正是見了大巫師就跟山鼠碰到野野子一樣,只有溜的份。
吳熙月沒有立馬回答,而是目光冷漠地看著阿爾斯朗,淡漠道:“我是要去找我的族人,而不是跟著你們去亞莫部落山洞。”
……演戲,是件累人的活。分明小心肝樂到一抖一抖的跟抽風似的,臉部肌肉乃至眼神都要表現我很冷,我很不悅才行。
阿爾斯朗擦汗,那剛才聽到對方承認自己是巫師月,他一時高興過頭,好像是……呃,神靈啊,好像是他直接抱起巫師月就朝前面衝吧!
神靈啊,他是不是冒犯了巫師月呢?
巫師可都是很記仇的厲害傢伙,那他剛才的冒犯會不會讓巫師月記恨在心裡,然後不給央羅治病?
光想想,阿爾斯朗身上的冷汗就冒得更多了。
擦了好幾把汗,他連著深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口氣相當卑微道:“剛才是我冒犯了巫師月,請你能原驚我的冒犯。如果,你沒有辦法的原驚我,你所有的懲罰請都放在我的身上。”
吳熙月狐疑了,這人……怎麼說得她好像是一個動不動喜歡懲罰族人的變態巫師呢。
在沒有搞清楚亞莫部落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部落之前,裝酷裝B是最好的選擇。吳熙月只是冷睨了他一眼,乾脆停下來不走了。
“說,把你的目地說出來,也許我會答應。”
她驟然停下來惹得這一行亞莫族人皆是心裡很重地咯噔了下,目光不敢去質問巫師月,只好是等著阿爾斯朗來解釋巫師月為什麼突然間不走了。
“我們沒有別的意思,請相信我。我們是很誠懇的請你去部落裡,絕對沒有想過要對你怎麼怎麼樣。”她冷厲的口氣讓阿爾斯朗的眼皮子都跳了好幾下,神靈啊,這個女巫師其實也不是一個很好相處的巫師。
所有的巫師都是一樣,不分男也不分女。只要是巫師,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總是讓族人們害怕,心驚,生怕自己一句話沒有說好就把巫師對得罪。
走在前面或是後面的男人們也不敢靠近過來,他們目露怯意時不時瞄一眼吳熙月,有幾個男人膽子大一點,又看在對方是個女巫師,膽子又再大了一丁點。
怯弱弱道:“我們亞莫部落是這片領地最不喜歡打鬥的部落,巫師月,我們只想請你去山洞給……”
阿爾斯朗重地咳嗽了下,並非是害怕族人們說出來,而認為這事情由他說出來會更合適。
微厚的嘴唇抿緊一點,在吳熙月驚訝中他曲膝跪下來,不管溪石有多硬多尖銳,就這麼硬生生的跪下來。
以最卑微的姿態輕聲道:“我們沒有噁心,一切是因為我們的大首領央羅得了一種很奇怪的病。我們部落裡的巫醫,還有母巴部落裡的巫醫都沒有辦法給央羅醫治好。”
“居住在石林裡的大巫師也給我們的大首領看過,只想到一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