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送上門來哪道我還需要好心放你們回去不成?”吳熙月冷笑起來,她是發現布阿部落族人是蠻橫慣的,很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心態。她不殺他,難不成還等著他們來殺她?
聽出來是巫師月的聲音,高個子男人先是臉上閃過一絲駭,接踵而來的就是滿臉狠意,眼睛努力睜開幾下只能看清楚對面站著一個模糊身影,只需要一眼就足夠了!他拳頭握到[咯咯]做響,大吼一聲整個人就像是一頭髮瘋猛獸不要命地朝吳熙月撲了過來。
女人跟男人的力量是有很大懸殊,吳熙月從來不選擇硬碰硬,而是身子輕巧避開,石刀自然是握在了手裡趁擦身而過的那間,石刀反握沒有半點停頓直接割傷男人的手臂。
老努扎磨石刀是很細心的,他完全是按照吳熙月所說打磨石刀,這麼一割硬是將男人手臂肌肉割斷,惹得鮮血直接。
另外的布阿部落男人大抵是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活著回部落了,乾脆全部圍了過來,忍痛睜開眼睛看一眼吳熙月站在哪裡後,便齜牙兇叫撲殺過來。一次對付幾個男人確實是有些吃力,儘管吃力吳熙月咬緊牙關硬是撐了下來。
這一次,她只能是贏的!
當蒼措部落男人們趕過來,他們看到的一個臉上帶著血汙,長髮飛揚動作利落兇狠刺殺敵人的女人,她只是一個女人卻有不失於男人的力量,更有男人們非常佩服的勇氣。
旁邊躺在三個男人的身體,都是全身冒血一動不動的躺著,只需看一眼就知道這幾個男人早就死了。被他們的巫師月給殺死了!
吳熙月握起石刀狠地刺進高個男人的胸口,清麗秀妍的臉上平靜到出奇,雙眸裡盡是冷意沒有半點害怕。不是你死便是她亡,撕殺總會有一場勝負出來。石刀刺入男人胸膛時她聽到的一聲[撲滋]地聲音,那是刀尖刺破面板的聲音。
石刀是不能與鐵,銅,鋼可以相比的,一刀下去不足讓人至命,石刀也不長更不可能一下子取了高個男人的性命。肩膀被他的手掌死死鉗制住,力氣大到彷彿都可以把她肩膀捏碎。
在生死瞬間,蒼措部落男人們總算趕到了……,不用吳熙月再出來,幾個男人陰沉著臉飛跑過來直接把個高男人的腦袋一擰,[咔巴]一聲,高個男人的脖子便斷了。吳熙月甩甩肩膀,沾著血的小臉露出一絲笑容,“丫的,是不是掐著點趕來啊。尼瑪都只有剩下最後一個男人了,交給你們處理。我是沒有辦氣再殺最後一個男人了。”
一次殺死幾個男人無論從哪一方面都已經超出吳熙月的極限,在於看到族人們的瞬間她是放心了。有他們在……,這些事情就不必她出手。尼瑪的……來得還真是準準時!
幾個男人對付最後一個也是傷痕累累的男人就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歸阿踢飛布阿男人的身子走到吳熙月身邊,急切道:“哪裡受傷了?快讓我們看一看。”
悲催的,明顯可見的傷是真沒有,盡是一些受到皮肉下面的傷!拳頭還真是夠硬啊……,骨頭都被他們打到發痛。
“沒受傷,就是腿被他們踹了一腳現在有些站不起來。”吳熙月按了按小腿骨……,她閃得夠快只男人腳尖給踹到,差一點點骨頭都要被踹斷。都不敢去揉……,痛得緊!
歸阿還不放心,他自己硬是細細打量了一翻……,除了腦袋以外,他是真沒有辦法讓目光穿透獸皮衣,獸皮褲看到女人到底有沒有受傷了。
臉上的血都是濺的,現在停下來吳熙月只感到胃裡陣陣翻滾,她扯扯嘴角,“快去幫我打水過來,我要把臉上的血洗乾淨。”
血的氣味真不是很好聞,吳熙月接過男人打來的水飛快清洗乾淨,幾張闊葉裡的水都染成了淡淡血色可見她臉上,手上的血沾了多少了。
幾個男人踢開身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