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擔心會無陷到雪底下爬不出來。
膽子大點的女人跟著吳熙月跑到河面上溜得更歡了,當然,也摔得嗷嗷慘叫。
一個屁股蹲摔下去,……都成四瓣了。
這就是最近出來的活動,人人都愛這項活動。半個冬季窩著不動,骨頭都要閒到發黴了呢。
男人們還好,時不時打打木頭人,女人們就是鬱悶了點,麻布織完了,食物儲存完了,獸皮也縫完了,陶器也不需要做了,鐵器與銅器向來是男人們插手的事情,一年忙到頭的女人突然間清閒下來個個心裡憋得慌。
這下,就跟野貓子出籠一下,玩得男人們還要盡興。
吳熙月也野著呢,滑雪是她少到可憐的愛好之一,跟吳熙寒一起玩得最瘋,最盡興。今天,可算是能好好玩一場,花樣百出招得女人陣陣尖叫。
如果說,從訥裕河一直往上游滑去,不知道幾天能到達真阿部落呢?她有太多的疑問需要找諾敏問清楚了。
這個念頭一滋生就再也沒有辦法掐死了,一身大汗回到部落後吳熙月還真開始準備前去真阿部落!
她對顏乞部落太不放心了!
啼跟芒一聽到說她要滑著竹片子沿著河上游一直滑,要滑到真阿部落找諾敏,兩個一貫鎮定的男人都嚇到眼珠子都要掉出來。
滑著雪去找諾敏,神靈啊,這樣的主意她也能想得出來?
芒冷著臉,硬梆梆反對,“不行,我不同意你這麼滑過去。要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要是河面上的冰破了,你掉到河裡去我們到哪裡找你?要是颳起大風大雪你大晚上沒有地方,我們就算找到你,你也就是跟雪做的人沒區別了。”
這樣危險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同意。
吳熙月也預料到他們會反對,也不生氣,笑眯眯問起啼,“你呢,你怎麼說。”
“我想知道為什麼非要在這樣的時候去真阿部落?”冷靜下來的啼可不會認為女人是單純地去找諾敏聊聊天。
以她的個性不會冒這麼大的危險出去聊天!
吳熙月晃了晃腦袋,在外面玩風了,寒風吹到腦袋都有些痛,“我是懷疑顏乞部落沒有安好心,今天去河邊滑冰突然間想起真阿部落就是靠近河邊,便想著能不能直接順著河冰一直向上劃看能不能過去。”
啼細細地看了她一眼,看出來其實她只是有個想法,但還沒有非要決定去做。
對芒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暫時不要著急,柔聲道:“我不認為你現在過去就一定能得到解釋,說不定諾敏他自己也沒有覺察到顏乞部落有什麼不同之處。這樣吧,等雪開始溶化你再過去,我們不會擋住你。”
吳熙月嘆口氣,“好吧,我也只是有這麼個念頭,知道這麼做很冒險但就是忍不住想跟你們說一說。”
“月,你把我嚇到了。”清醒過來的芒才回味過來自己女人只是有這麼一個計劃,但並沒有下定決心。
吳熙月哈哈大笑起來,“你放心,有你們在我還捨不得死呢。我死了不知道要便宜誰呢……”
“不許亂說!”兩人眸色一變齊聲喝止她。
弄得妹紙都有些訕訕了,“好好好,不說就不說了。”丫的!別看他們平時對自己可溫柔,真要發起脾氣來……,姐兒心裡照樣發怵呢。
下半個冬季吳熙月是開始盼著快點溶雪,而她的三個男人跟所有男人一樣將不能全部渲洩出來的精力用到了耕耘插種上面,弄得妹紙就是夜夜春宵,日日嗯啊。
……她儘早會腎虛的!
下半個冬季沒有下雪太猛,而是時而會有太陽破雲而出;一心要去找諾敏的妹紙當真看到諾敏一臉風霜站在自己面前,反而愣了。
“臥槽!見鬼了?”見面第一句話就是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