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滿,格桑還有英子本來是穿用著鳥尾巴最長鳥羽縫製的白色羽毛裙,走了七天下來,時尚又美觀的白色羽毛裙變成黑色羽毛裙,髒到沾點水就可以寫墨水字了。
才滿很喜歡羽毛裙,因為都是韌筋縫製相連的,太過用力很有可能會崩斷,所以,每次走路都特別小心不如英子她們那麼大步仰揚了。然後,越是這麼小心,越是出問題。
吳熙月是聽到後面很猥瑣的哈哈大笑聲才回過頭去看,一看……看到眼珠子都要脫出眼眶來。
光著腚的才滿正在跑著笑她的幾個男人打呢。
我說,姑娘,你還是先找塊獸皮把光乍洩的部位擋住吧!上面是兇器,下面是容器,兩者結合不亞於在男人們裡面投下個原子彈,把他們的理智全給炸飛去。穿好獸皮裙再追打也不遲啊。
跟她一起走的三個男人都只是回頭朝才滿的部看一眼便把目光挪到了自已的女人上,準備來說是女人的部上面。
芒還好,他一直沒有摸過女人的部,具體要比才滿的部小多少也不太清楚,只是瞧著好像是小了蠻多……,獸皮包住只看了一道很小的弧度來,遠不如別的女人包到還有一道深深的溝出來。
才腹誹完兇器與容器的威力,吳熙月發現自家的三個男人目光都別有深意盯著她的B杯看。
尼瑪的!又是說姐兒的小了是吧!
三個男人一瞅見女人的眼神不對勁,速度把目光收回。該幹嘛的都幹嘛去。
相處這麼久都知道的大小是女人地區,任何人都不能提,誰提跟誰急!
吳熙月後牙槽都磨了起來,丫的!她從今天開始就要做豐健美,還是當著三個男人面做!敢在心裡說她的小,哼!姐兒就讓你們幹著眼!
妹紙絕對是屬於說幹就幹形,豐健美她做得太熟練了!以前也是愁沒有兇器連件小露香肩的衣服都撐不起來,便做了大約一個月左右的豐健美,後來事一多回來就是睡覺倒是不了了之了。
現在重撿起來,吳熙月做得還是相當得心應手呢。
她是得心應手了,可把跟著的三個男人害苦鳥;看著那對白白嫩嫩又柔軟的小東西在眼前一會兒挑高一點,一會兒又擠了一擠,直接讓他們三個口乾舌燥很想也去摸一把。
斜著眼笑睨了在嚥著口水的三個男人,吳熙月甩甩頭髮……不帶走一片雲彩走了。
小樣兒,姐兒的雖然少但也是有料的!沒有料哪能勾到你們丫的狂咽口水呢。
小心眼的妹紙就是用這種特麼無恥的手段很不光彩地掰回一局。
這是段小插曲,大部落繼續沿著這條橫縱在莫河邊最長的山脈朝前走著,他們不知道自己讓莫河對岸某個部落留意上了。這是一個追著頭獐子到河邊的幾個男人,無意間抬頭朝對岸被大火燒光的山上面看了下,看到一群的黑點點在山脊上面挪動。
“快看,對面山上面有黑點在挪動!怪了,火海把所有樹木都燒乾淨,竟然還有野獸活了下去。”最先發現的男人指著對岸山脊對同伴大喊起來,反正獐子也跑了,看一看也無所謂。
另個幾個男人聽到都跑到這邊來看,灌木叢踩到碎碎響動,樹葉隨著他們的拂動也發出沙沙沙的聲音。
“你看錯了吧,那麼大的火一直燒到好遠的方去,莫河一帶叢林裡所有部落一個人都沒有脫出來,哪裡可能還會有野獸活著呢。”
“就是,前幾天還有族人在河邊撿到一些燒死的野獸呢,嘖嘖嘖,連野獸都燒到毛露出來,那些部落族人還不得燒成灰。”
正好,蒼措部落族人進入一個拐彎,發現他們的男人在同伴你一句我一句說道中再定眼一看,又什麼都沒有。
撓著腦袋,盡是孤疑起來,“不對啊,我剛才明明有看到的啊,很多的黑點子就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