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帝楚暐看著蔡姬,道:&ldo;今日朕心情很好。看了一出奇舞,認識了‐位奇女子,你贈了朕‐件禮物,朕也還你一件!&rdo;他說著從腰間取下一塊腰佩,放於盤中,道:&ldo;這是朕的一塊玉佩,你日後可憑此塊玉佩,進出宮闈,朕期待著你的新曲新舞。&rdo;
蔡姬大喜過望,又叩了一個頭,哽咽道:&ldo;民女謝聖上恩典。&rdo;
南昌帝楚暐也不勝唏噓,想起明知這女子必定有冤屈,卻不得不同她一起隱忍,聯想起剛才這女子說不以一時之得而屈膝,不以一時之失而屈膝,心中喟嘆,談何容易啊。
歌舞一畢,皇室的人也就陸陸續續同李纘道別,儘管如此李纘返還的時候也已經是深夜了。他看了一下月色,便朝著原夕爭房間走去,看房間半掩,他的嘴角掛出了一絲冷笑。輕輕推開門,見原夕爭坐在書案前手託額頭,這幾日原夕爭忙的不亦樂乎,如今似乎心事一了,在燈下睡得也很安然。
李纘細細地看了一下原夕爭俊秀的臉,突然手一伸就朝著原夕爭的穴位點去。他的手指還未觸及原夕爭的身體,只見原夕爭一動手便輕巧地從筆架上摘了一支毛筆,輕描淡寫地拿著它與李纘手指一碰,李纘便覺得指間一陣觸痛,不得不縮回去。
原夕爭睜眼俏皮地笑道:&ldo;二殿下,怎麼臉色不太好,莫非跳的舞不中你的意麼?&rdo;
李纘偷窺與偷襲皆被人識穿,也不羞恥,而是笑道:&ldo;自然不中意,我說過了這舞若是你來跳才完美。&rdo;
原夕爭微笑道:&ldo;我又不是舞娘,怎麼會跳舞?&rdo;
李纘細細地看著原夕爭,然後微微沙啞地道:&ldo;難道你忘了,你也曾羅衫蒙面,彈琴誘人的麼?&rdo;
原夕爭臉微微一紅,惱怒道:&ldo;你莫要胡言!&rdo;
李纘悠悠地道:&ldo;在我的眼中,你永遠都是那個在竹林裡奏琴的女子,因為我一生中只對她一個人,一見鍾情過。&rdo;
原夕爭一滯,道:&ldo;二殿下,你只怕是喝醉了。&rdo;
說完,原夕爭便轉身,李纘伸手攬住了他,屋子裡有一刻變得靜靜地,靜到能聽到對方的心跳之聲,原夕爭突然伸手撥開李纘的手,然後頭也不回地匆匆走了。
原夕爭這幾日本來一直住在李纘的別院裡,如今這麼被他說了,只好回了自己在客棧的房間,往被上一趟,想起李纘就覺得頭痛欲裂。
原夕爭嘆了一口氣,強自命令自己快快閤眼,也許是這許多天當真太累了,但依然折騰了大半夜原夕爭才沉沉睡去。
早上剛起來,原夕爭還沒睡醒,便聽到又是一陣敲門聲。
原夕爭心理暗想這肯定又是李纘那個傢伙,於是故意不加理會,隔了一會兒,只聽外面有人喚道:&ldo;小少爺,小少爺!&rdo;
原夕爭立即睜開了眼,道:&ldo;綠竹!&rdo;
原夕爭慌忙下了床,開啟門見小二正在攆綠竹,忙道:&ldo;這是我家的婢女。&rdo;綠竹一臉憔悴,道:&ldo;小少爺,你到哪裡去了?我找你快六七天了。&rdo;
原夕爭一驚,道:&ldo;是母親出什麼事了嘛?&rdo;
綠竹道:&ldo;不是夫人,是楚瑜小姐!&rdo;
原夕爭慌忙道:&ldo;楚瑜出了什麼事了?&rdo;
綠竹垂淚道:&ldo;人家平貴妃到底是挑了宛如小姐,不要楚瑜小姐,這還罷了,還羞辱她,送她兩本佛經讓她靜心,現在楚瑜小姐在村裡到處招人笑話,宛如小姐還編了順口溜來笑話她,楚瑜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