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天聽擎蒼再次開口,才轉過頭來,若有所指的說道。
此時赤玉已經從椅子上站起。敖天也就理所當然的在擎蒼和銀墨的對面坐下。
眯著雙眼上下打量著依舊相擁而坐的父子兩人,敖天忽而曖昧一笑,“對了,本王還不曾向二位道一聲新婚之喜。啊,不過也不能算作‘新’婚了吧。”
“無論是‘新’還是‘舊’,只要敖天族長有這份心,本座就已謝過。”
擎蒼微微點頭示意。
“敖天族長,剛剛你說的‘落難’是怎麼回事?你的家臣說要請爹爹幫忙又是要幫什麼忙?”
銀墨坐在擎蒼懷裡開口問道。
“……”
敖天聞聲回頭看了看在他身後垂首而立的玄武,微微蹙眉,隨後才轉回頭回答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如你們所見,本王有時會像方才一樣,返璞歸真,完全失去成年後的記憶,身形也變回童年時的模樣。”
“哦?這可是件稀罕事了。”
擎蒼挑起音調說道。
“說來,此事還與我們幾十年前那一次恩怨有些關聯那——”
敖天定定的看著擎蒼,故意拖長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