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外頭那倆殺神果然在,誰敢單獨行動,就有可能被扣上「繼承者」的帽子。
他們在七嘴八舌說話的時候,白澤跟雲天也在說:「繼承者,難道是我們?」
不是白澤自戀啊,他的運氣一向很好的。
「應該不是。」雲天思考了一下分析道:「你我的功法都是宗門傳承下來的,且並非變異的冰雪靈根,就算是選擇繼承者,也該考慮到功法的傳承問題。冰雪神功,一聽這名字,就是需要變異靈根,冰雪系的才能夠修煉,普通靈根修煉的話,要麼小有所成,也就止步於此;要麼就是倒行逆施,走火入魔。」
「還有走火入魔的危險?」白澤瞪大了眼睛:「這是神功還是魔功啊?」
不是說,冰雪類的功法,是很冷的嗎?
也有走火入魔的危險?
「如果一個火靈根的修士,你讓他去練習冰雪神功?當場就得暴斃!」雲天告訴白澤:「這種特殊的功法,一般的靈根都修煉不了,就算不是相剋的靈根屬性,例如我這種靈根的修士,修煉冰雪神功,要麼有點小成就,點到為止,要想深入修煉,呵呵,很容易被凍壞靈根的,甚至是凍爆自己。」
白澤猛點頭:「說得對,說得對!」
冷脹熱縮,脹爆什麼的,一聽就很危險。
這就是功法不對狀的危害之處啊。
那邊也商量好了,大家一起走。
「那就走吧。」雲天依然是防備的姿態,白澤緊隨其後,倆人背靠背,將貓包夾在中間,九兒在貓包裡看熱鬧,還自己喝了一次奶,撒了一潑尿。
一隻小爪子,正在扒拉一個球形物體。
宮殿的大門,已經被冰雪兄妹倆開啟了,沒關上,他們一夥一夥的往外蹭,彼此之間也防備的很,幸好宮殿的大門足夠大,他們一夥一夥的挪出了殿門,朝在廣場上更是並排前行,誰也別想走在誰的後面。
最大程度的防止了別人的暗算。
當然,自己也不能暗算了別人。
他們進去的速度很快,用時很短,因為大家都是主動的嘛。
可是出來的時候,卻用時很長,速度堪比蝸牛在爬一樣啊!
防備的更是小心翼翼,既不想暗算別人,更不想被人暗算。
誰都知道,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殺死一個人,放在宮殿裡,然後大家出去,告訴那倆高人,裡頭那個就是繼承者!
等倆位高人進去看的時候,所有人一鬨而散,至於那倆高人知道被騙之後,追擊出來,挨個追的話,終歸會有那麼一兩個幸運的逃過一劫。
誰才是那個漏網之魚,就看運氣了。
但是不行啊!
宮殿是個法寶,還是有器靈的半仙器級別的法寶啊。
這種事情幹不了,不能栽贓陷害,也不能桃代李僵,只能,團結一致了。
再說外頭等著的那冰雪兄妹倆,此時此刻,正懸空站在一片烏色的雲朵上。
「哥,我們在這裡能行嗎?不在裡頭,在外面?」雪宗主不太明白哥哥的做法:「要我說,就在裡頭看著,誰是繼承者,就殺了,一了百了,一萬年都等了,我們兄妹還可以再等一萬年,但是冰雪仙宮的器靈可等不起了,這麼多萬年過去,冰雪仙宮開啟多次,每次都損失一些東西,漸漸的已經沒有什麼好東西可以吸引修士們了,這次的收穫想必更不如從前,以後來的人更少,我們封鎖訊息的事情,外界多少也有所察覺,不過誰讓冰雪仙宮開啟的時間不確定,北地的環境又如此惡劣呢!」
冰宗主胸有成竹的道:「我們不能殺,那麼多人,那麼多勢力,牽扯其中,何況,有我們都摸不清的人在,殺了他們,並不值得!你我還是沒有靠山的那種,冰雪宗在別人眼裡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