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這邊的兩人:“諾,就是那個綠頭髮的,山雞哥還記得嗎?”
“原來是綠毛啊!”山雞怪笑道,“這可巧了,哥哥正惦記著上次揍得不過癮,沒想到這麼快就又碰上了。我說綠毛,你***是自己滾過來讓老子揍你,還是要老子過去揍你!先說好了,如果你自己滾過來的話老子或許會看在你聽話的份上留點情,要是讓老子過去的話,你***不死也要脫層皮!”
綠頭髮聽得頭皮發麻,渾身也嚇得發抖不止,惟有將求助的目光看向新認的大姐頭。
曾囡被他看得全身不自在,見了對方一副可憐哀求的模樣後,心裡升起一股不忍,而且她也不想看著自己的同學被打,一把站了出來,面對那“山雞哥”:“我說死光頭,是不是上次打得你不過癮,這次又來討打?”要說曾囡,她的利嘴從來就不落人後,何況眼前的死光頭還是個“熟人”,貌似自己上次敲他的光頭就敲得手軟。
“你個小丫頭,竟敢……恩?”山雞忽然一頓,眼睛死死地盯在對方那張精緻可愛的臉上,“是你?”話剛問出口,馬上四處左右搜尋,當發現並沒有某人存在的身影時,山雞這才放下心來。
“可不就是我咯?”對於死光頭的異樣曾囡自然看在眼裡,以她的聰明立刻就想到了對方一定是怕極了某人,不然也不會表現得這樣做賊心虛。
“原來是你這小丫頭,那真是太好了。上次是有人幫你,這次沒人了吧?老子正好算一下上次那帳。”山雞眼中兇光暴露,惡狠狠地說著。
“那可不一定哦。”曾囡故作神秘地道,“我‘哥’可是隨時都會出現的。”
“你說那人是你哥?”看那小丫頭一臉平靜神色,山雞倒不敢輕舉妄動了,不過臉上明顯寫著不信,因為上次的情況他也看在眼內,那小丫頭明明是將自己與那變態誣為一夥的,怎麼現在就成她哥了?難道她想借那變態來嚇唬自己?想到這裡,山雞心中已有了定論,臉上邪惡地笑了起來:“小丫頭騙人也要有點技巧,你以為我會相信嗎?這次老子要連本帶息地要回來!”說著,摸了摸頭上的光頭,他可還記得,上次頂著一頭佛陀回去,幾乎讓他成了整個幫內的笑柄,為此還養了足足十天的傷,直到頭上的包徹底癟了下來這才敢出來見人。
“你敢——”曾囡聲色俱厲地叫道,不過心裡
已經有了懼意,她沒想到對方居然不怕自己的威脅,“你再過來我就叫人了,這裡可是學校。”
“你叫吧,嘿嘿,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應你的!”山雞嘿嘿淫笑,又向前靠了幾步,“不過如果你做我的女朋友的話我可以放過你,並且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敢欺負你!怎麼樣?”
“你休想!”曾囡恨恨地道。
“那就沒辦法了。”山雞攤了攤手,忽然一把抄起身邊的凳子,“上次你害得老子那麼慘,這次看還有誰來幫你!”說著,慢慢地接近對方。
旁邊,綠頭髮突然戰戰兢兢地開口道:“山,山雞哥,你,你別亂來,曾囡…她可是有一個…很厲害的哥哥,如果你,你敢打、打她,她哥哥會…殺了你的!”
“是嗎?”山雞登時將兇光掃向綠頭髮,“那老子就先揍你!”說完,一把將凳子砸了過去。
綠頭髮趕緊跳向一邊,躲過砸來的凳子。但是他身後擺得整整齊齊的桌椅一下子被砸亂了,東倒西歪地摔了一地。郝萌看到這副場景,眉頭皺得更緊了,一把扯過身前的手下:“林子豪,你不是說他們小打小鬧嗎?這樣和殺人有什麼區別!還不快去阻止他,曾囡她們怎麼說也是我們的同學!”
“……大姐,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吧?”林子豪也是一臉怕怕的表情,叫他上去阻止?他可沒有這樣的膽。
“什麼叫應該?”郝萌怒視著他,眼角瞥見那光頭離曾囡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