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滴,究竟是誰在胡說八道!
騰哥兒看得可高興了,恨不得伸著小胳膊兒小腿兒幫著搖旗吶喊助威。
施凡那老禿驢,壓著不讓爹爹請封世子,活該!
這吃瓜啊,果然要跟著五姐姐吃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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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家文官顯然不是武官的對手,施家族叔和施凡三下五除二就被打趴在地。
施凡六十多了,戰鬥力為負,臉上捱了好幾下。
張家人不講武德,專門往臉上招呼。
臉打花了,可沒辦法上朝。
施凡大喊道:“夫人息怒,為夫這麼做真的是因為愛你啊!”
“也許是為夫自作主張,選擇的方法不對,但,為夫對你的拳拳之心,歷歷在目啊?!”
騰哥兒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臥槽,還能這樣。
怪不得人家施凡六十不到就躋身內閣,這心性、膽量、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毅力、事情敗露一點也不心虛的臉皮,還有那死馬說成活馬的口才
真不是一般人能達到的!
閔氏看了眼騰哥兒:“你別這麼專心好不好?”
怪嚇人的。
【放屁,明明就是為了得到族中支援,當年族中決定支援另一位族兄,可把施凡眼饞得不行,思來想去,想到這樣一個辦法。】
【族中全力支援他,他給族人生兒子養兒子,族長暗地裡誇他無私奉獻呢!】
施凡:“”
張氏冷哼一聲:“你口口聲聲說愛我,為什麼這些年從來不歇在我房裡?”
【這還用問,當然是嫌你髒啊!】
【抱著香香軟軟的小妾睡豈不香,這施凡,雖然不能生,家裡養了好幾個十七八的小妾,每天一個摟著睡。】
張氏騰得跳起來,飛起就是一腳:“好你個糟老頭子,老孃不打死你!”
哎喲,又打起來了!
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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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裡,錦衣衛指揮使魏立人正在向德元帝彙報:
“杭正和京郊的溫泉莊子己經找到,從中搜出大量古玩玉器、字畫、奇珍異寶,價值超過一百萬兩白銀。”
“江南宅院佔地寬廣,裡面曲水流觴、亭臺樓閣,專門一個院子裡飼養了珍禽異獸。”
“臣不知什麼是熊貓,但有一對花熊,黑白面板,長得和狸奴有幾分相似的動物,應該就是。”
“杭正和的小舅子度支司秦泰貴也拒拿歸案,秦泰貴全招了,這些年,他和杭正和裡應外合,貪墨了不少稅銀。”
德元帝聽著錦衣衛的彙報,閉目沉思。
一樁樁一件件,皆和簡若楠心聲所述一一對應,一絲不差。
抄了杭正和的家,下半年的賑災銀子、軍餉有了,等國庫吃緊的時候,再把簡若楠招來問問。
沉思片刻,德元帝睜開眼,“晉陽侯府家五小姐在幹什麼?”
小可愛在幹嘛呢?
錦衣衛:“五小姐正在施尚書府中。”
德元帝皺眉:“她在施凡府裡幹什麼?”
“在看熱鬧。”魏立人將張氏得知五個兒子不是自己親生,帶著張家人去找施凡對峙,然後張施兩家在簡若楠的慫恿下,打起來的事說了。
德元帝:“”
施老頭五個兒子真不是親生的啊?!
可惡,朕也好想去看。
這晉陽侯府家的五小姐,真不得了啊。
上知八卦下知瓜,堪稱江湖百曉生,錦衣衛在她面前玩不過一回合。
這樣的人才,怎麼才能為他所用?
要不,納入後宮?
算了算了,朕的後宮本來就挺混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