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瞬間便神情瘋狂和焦躁不安起來,看她那樣子,對玄芷素是恨得咬牙切齒,如果目光可以殺死玄芷素的話,恐怕玄芷素已經死在了她的目光下數十次了。
“再問你這螻蟲一遍,說了可以沒有痛楚地死,不說裡邊要遭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萬千痛苦之後,悽慘而死,現在告訴我你的選擇,說還是不說?”玄芷素絲毫不理會荒古之蟲乾蟬兒那極端仇恨的目光,冷冷而森然道。
“老孃給你說個你孃的個鬼頭呀!”荒古之蟲乾蟬兒猛然發出一聲尖利的咆哮,一雙眼睛瞬間一派血紅,閃動著駭人的兇光。
“哼,不說是吧,那本宮實在沒興趣和你費什麼口舌磨牙了!”玄芷素淡淡地說了一聲,一抬手,便要朝著荒古之蟲乾蟬兒當頭印下。
“哈哈哈哈,老孃身為為荒古高傲的靈蟲一脈後裔,豈能受你這等卑劣手段脅迫,哈哈哈哈,你便給老孃瞧好了!”荒古之蟲乾蟬兒發出一聲肆無忌憚的狂笑,那笑聲中含著深深的絕望和憤怒,甚至還夾雜著一絲深深的不甘和遺憾。
“蓬!”
一聲悶響,讓場中場外的修士不禁嚇了一跳,在聲響的同時,眾修士便看見乾蟬兒的腦袋一下子便碎裂,化成了血雨,而她的身體,也在同一時刻碎成了無數塊指甲大小的碎肉塊,朝著四下裡飆射。
突生變故,所有人不禁一愣,便是玄芷素亦心下吃了一驚,但她倒也臨故不慌,抬手一劃,一道靈氣轟然射出,在她身前化為一道透明的結界護盾,將那些飆射的血肉之塊悉數擋在護盾之外。
但其他修士便沒有這般幸運了,很多人瞬間便遭到了那些血肉之塊的襲擊和碰撞,只眨眼間的功夫,那些沾染上了乾蟬兒血肉的修士,很快便面上、身上、手腳上生出了大塊大塊的噁心蟲斑,在他們的慘叫聲中,很快那些修士的身上便長出了蟲爪蟲臂來。
玄芷素頓時大吃一驚,不假思索地雙手急速連揮,一個囚禁之陣瞬間布成,將荒古之蟲乾蟬兒的血肉囚禁在其間,同時再次丟擲無數的陣臺來,爾後又一個大陣眨眼間便佈下,將那些正在漸漸蟲化的修士們圈禁在第二個大陣之中。
“哈哈哈哈,臭娘們,如何,本靈蟲娘子的手段你還入得了眼嗎,老孃看你又有多大的手段,能夠將你的同類滅殺了,哈哈哈啊哈哈哈!”被囚禁在陣中的靈蟲娘子瘋狂而囂張地仰天嘲笑起來,其聲音在這一刻也變得極為難聽,猶如精鐵交鳴般刺耳。
玄芷素的耳邊此際除了靈蟲娘子的冷酷笑聲外,尚有那些感染了蟲血的勾連州的一部分修士的慘叫聲,此時他們的情形讓玄芷素不禁感到一陣陣的後心發涼和頭皮發麻,這些修士正在淒厲慘號,身上的血肉一大塊一大塊地被他們深深抓扯脫落,渾身上下鮮血淋漓,正在緩緩發生著變異,朝著蟲身子變化,更有很多已經化出了完整的蟲腦袋和身子,一部分已經長出了蟲臂,那情形極其的恐怖和血腥。
此際的靈蟲娘子已經看不見一點兒人形了,乾蟬兒的肉身已經被這所謂的靈蟲娘子盡皆震飛出去,成為了襲擊人族修士的武器,出其不意之下,果然有無數的修士中了招。
此時看看那原本是荒古之蟲乾蟬兒,現在卻還是靈蟲娘子的乾蟬兒,其形其狀極度醜惡,讓人見之不禁一陣陣難耐噁心,漆黑的尖腦袋上,生有兩個觸鬚,一對眼珠子突出眼眶,骨碌碌亂轉,顯得很是狡詐,闊口大嘴,張合之間,露出一派焦黃的牙齒,閃動著殺芒。
嘴角流出一道道透明的涎液來,散發著一陣陣噁心、難聞的惡臭,身上亦是一片漆黑,上面覆蓋著片片雞蛋大小的黑色鱗片,蟲手如爪,蟲臂如鐵,看起來極其的兇殘和冷血,甚至是嗜殺!
玄芷素此前幻化出的靈氣繩索依舊緊緊地捆縛在靈蟲娘子的身上,讓她動彈不得,但她依舊在不斷地劇烈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