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成的力,只聽得“咔嚓”一聲,容名宗的肋骨斷了一根。
“不要!”玉清大叫,她顧不得衣不蔽體,從床上爬下來,哀求著男人:“我和表哥是遭人陷害的,你要相信我,我們並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剛剛小碧鬆了盆荷青花來,我看著看著就睡了過去。皇甫律,你要相信我,我並沒有背叛你。”說著,已是淚流滿面,她又拖累了無辜的表哥啊。
皇甫律冷冷看一眼地上梨花帶雨的女子,終是逼自己相信她的話去抬眼看她所說的荷青花,卻見那桌面空空如也,除了一本書冊,一盞燈,再無其他。
他終是失望了去:“玉清,為什麼要做對不起本王的事?”
玉清的淚流的更兇,她站起身子走向那木桌,無助的搖著頭:“不可能,明明有盆荷青花的,為什麼沒有了?為什麼?”
她渴求的看向男人:“皇甫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和表哥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相信我……”
“來人,給本王打斷這個男人的腿,讓他永遠不能行走!”他冷聲道,終是徹底破滅了女子的希望。
069 心灰意冷
下一刻,容名宗被侍衛拖了出去,即刻便聽得他一聲聲淒厲的慘叫。
玉清站起身來,嗚咽著就要跑向門外,“表哥!”
皇甫律一把拉住她,陰沉著俊臉:“愛妃覺得這樣還不夠丟人嗎?”遂一把將她推到床榻上,自己跟著站在床前。
“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明明那盆荷青花是你送給我的,情兒也有一盆,是你讓她的婢女送過來,你說今晚要在她那就寢……為什麼不肯相信我跟表哥是清白的?為什麼不肯相信我?”玉清葡臥在床上,聲淚俱下,一雙無助的水眸裡有著指責,也有著他對她不信任的寒心。
原來,她和這個男人之間的信任脆弱如紙,一捅就破呵!
皇甫律身側的拳頭握得泛白,他看著榻上聲聲指責他的女子,厲道:“你是在怪本王拆散了你和你的愛郎嗎?什麼荷青花,本王剛剛從情兒那邊過來,根本就沒有給你們送什麼荷青花!”他將俊臉逼近玉清一步,有了失望之色:“沒想到你還是心心不忘他……原來你對本王的柔情都是假的,你還想著和他遠走高飛……”
“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想過和表哥遠走高飛,從來就沒有想過。皇甫律,你知道嗎?我現在只想和你在一起……”玉清的淚落得更兇,原來至今他仍認為她是愛著表哥的呵。
皇甫律冷笑:“早上還躺在本王的懷裡,晚上便躺在了他的懷裡,呵——好一個只想和本王在一起!該死的女人,你真把本王當成了傻瓜!”
他伸出手,一把捏住她完美無瑕的下巴,俊臉上有了怒氣:“本王是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手上的勁道隨著他的怒氣漸漸縮緊,直到玉清的白玉下巴上出現了暗紅指印,他方放開她。
而玉清,至始沒有喊一聲痛,只是落著淚,倔強的看著他。
等他鬆開對她的鉗制,她定定看著他:“你還是不肯相信我的心中只有你?”
皇甫律怒吼:“該死的女人,本王只相信眼前所見的!”
遂陡然轉過身去,沉聲命令:“即刻將她送到汐落園去,從此貶為本王的侍妾。”
他沒有再看她一眼,就那樣大步離開了她的視線,留給她的只有一個決絕的背影。
她無力的躺在床上,流著淚,笑了。她怎麼可以奢望他帶給她的幸福呢?怎麼可以?
***********
她再次被送到了這個汐落園,做了他身份低微可有可無的侍妾。
這裡,成了王府裡被人遺忘的角落。沒有小玉兒,沒有秋水,沒有其他老媽子小婢,只有她和小姝,只有一院的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