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還帶著包袱的嗎?有散步還爬牆的嗎?這分明是……
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真的在裝傻,還是別有用心。他盯著她,她一身簡單素衣,秀髮鬆鬆挽起一朵斜雲,看著他的眸,清亮而心虛。這個樣子的她,似乎是變了一個人。清麗脫俗,一塵不染。
這個女人三更半夜提著包袱是要去哪裡?玉峰山?丞相府?
體內突然劇烈騷動起來,管不了這些問題,他突然恨恨盯著這個女人。要不是她在他身上種了媚蠱,他也不會每個月都得忍受如此折磨。都是這個可惡的女人!
蘇玉清亦是懵了,剛剛這個男人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俊臉佈滿冷汗,額上青筋暴露,目光灼灼,痛苦難耐的樣子?
“你怎麼了?要不要緊?”
“該死的女人,你還問我怎麼了!”
下一刻,蘇玉清被嚇住了,因為這個彷彿萬般難受的男人突然趨步向前狠狠撕裂她的衣!
她躲閃,緊緊抓住他的手----
男人卻突然一把抱起她,往房裡而去。
她拼命掙扎,扭打他厚實的背,“放開我,皇甫律!”
再咬他的肩!
男人終於轉過頭來,利眸幽深得如一潭井水。
他沙啞地道:“焦玉卿,你欠我的,我一定要讓你雙倍奉還!”
蘇玉清被他的狠絕嚇得忘記了掙扎,他說她欠他的,焦玉卿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嗎?難怪他如此憎恨她?
下一刻,她被狠狠扔在床榻上。室內仍瀰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她突然想起剛剛走出去的那個女子。他們……
男人並未褪衣,他直接上榻來,一把撕裂她的中衣,然後是藕色肚兜,褻褲…………
蘇玉清拼命用雙臂裹住自己,一個勁往床內縮。她無助的感受著男人的粗暴,淚水潸然落下。這個沉穩睿智的男人今日到底是怎麼了,他為什麼要如此對她?
皇甫律看著她的淚,利眸一頓,他譏道:“焦玉卿,今日的場面不正是你期待的嗎?我娶了你不肯碰你,你便在我身上種媚蠱。你不就是想用這種方式牽住我嗎?該死的女人!為何要露出這種無辜的表情?!”
下一刻,他毫不憐惜的緊緊抱住她柔弱的身子,無情的貫穿她----
黎明時分,她拖著痠痛的身子被一個老媽子接回汐落園,然後便有丫鬟端來一碗湯藥。
她不問,靜靜喝下。
閉眼,再睜眼,已是兩日後。
“玉王妃,您終於醒了。”榻邊站著一臉焦急的秋水,旁邊是抱著小玉兒的奶孃。
她靜靜坐起身,示意奶孃將小玉兒抱過來。
小玉兒見了她,大眼滴溜溜的轉,蘇玉清將臉輕輕貼在小嬰孩的臉上,不讓眾人看到她的淚水。
這一覺醒來,她的天地都變了色。
從此,她不再是玉峰山上的那個蘇玉清。
“玉王妃,這是李麼麼送來的憐幽露。”秋水將一個精緻瓷瓶呈在蘇玉清眼前,平靜的水眸裡有著瞭然。玉王妃兩日前是去王爺房裡了吧,兩日前是月末。只是為何,王妃這次似乎沒有以前的欣喜?有的好象是沉靜。
“恩,你收下吧。”蘇玉清仍是將臉頰貼在小寶貝的臉蛋上,淡淡道:“秋水你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
老媽子,奶孃,和其他丫鬟都垂著首靜靜退下,房裡一片寂靜。
末了,秋水端起桌上的稀飯,“玉王妃,您已有兩日未進食。這是廚房剛做好的稀飯。”
“秋水,你先把東西放下,我有話問你。”
“是,玉王妃。”
蘇玉清看著懷中的小玉兒,淡淡的問:“王爺何時娶的我?”
秋水一愣,但仍是平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