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沒變,如果不是白色床墊上沒有鋪陳的寢具的提醒,我可能以為我從未從這個房間離開過。鏡子裡照出的人有些蒼白,其他都一切如常,眼角都沒有泛紅。那個忍不住眼淚的我,遭遇了這樣的變故,眼淚卻一滴為流。我曾經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