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護院冷冷寒風中巡視著。
遮暮居里冷冷清清,顯得極為蕭索。那些受傷丫鬟僕婦們俱被移到別院,包括陶媽媽和夏語等人。沈氏忙亂中還未安排下人手,整個院子裡亂七八糟,不堪入目。
沈氏乾脆讓元朝暮搬到另一個院子暫住。她打好算盤,橫豎兒子是要成親,不如趁機把遮暮居修葺一。
院子裡樹木隨風搖晃,也沒有掌燈,便顯得影影幢幢。突然間,高高大樹上傳來幾道“吱吱吱”叫聲。
須臾之後,就有一條小小黑影院中慌亂地竄來竄去,不知找尋什麼。後來,這黑影還攀著樹枝躥上屋頂。
不多時,這條黑影又吱吱叫了幾聲,然後向別院子而去。
三姨娘梅院今夜格外與往常不同,似乎燈光特別明亮,尤其守夜丫鬟婆子們,老精神了。聽婆子們耳語,原來候爺今晚宿三姨娘處。
“候爺!啊!妾身不行了……”
“嗯,你真沒用,老了吧?”主屋內,描金雕花大床上紗帳半掩,元夔和沈月香皆是片絲不掛,正被翻紅浪,肆意行樂。
沈月香赤條條地趴床榻上,高高撅起肥碩白腚,被元夔掐著蜂腰,以後入姿勢搗弄著。
外面天寒地凍,屋中卻燭火明亮,暖香薰人。沈月香被整治嬌喘吁吁,身上都沁出了薄汗,幾乎潰不成軍了,她嬌滴滴聲音都發著抖:“候爺……你今日吃藥了麼?妾身受用不住了。”
除了鮮感還芸娘,沈月香算是幾個舊人中受元夔寵愛女人了,平日裡受元夔雨露滋潤,比她姐姐不知多出多少倍。論其姿色,並沒有強過其姐,這都要歸功於她太瞭解元夔床上性子。
元夔上了床便像一頭野獸,極不喜歡女人裝著端著,像個死木頭,不喜黑暗行房。
他喜歡燈火明亮,喜歡看兩人交歡結合處。是以沈月香投其所好,每每元夔來她房中歇息,她總將屋中弄得格外亮堂,並赤身敞開自己讓他看個夠,玩個足。
元夔氣息急促,雄健腰身聳動不停,對於沈月香問題,他哧之以鼻:“切,女人都是他娘口是心非東西,爺睡你,你會不受不住?幹得你不爽麼?不行話,爺便去找芸娘,她自會與爺大戰三百個回合,服侍爺舒坦極了。”
說畢,他用力拍了眼前白肉幾巴掌,發出響亮啪啪啪,那堆白肉很便染上紅色。
“候爺,莫非你有了人忘舊人?月香什麼時候惹候爺不過?還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沈月香聽到芸娘名字也不惱。
但捱打太痛,全身緊繃,元夔舒服地哼了一聲,肆無忌憚地苦幹起來。
沈月香往日和元夔翻雲覆雨都是全情投入,享受到無尚樂趣。今晚主要是擔心白天事情敗露,頗為分心,非但沒這激烈男歡女愛中得到趣味,反而感覺極為痛苦。
她感覺入口處火辣辣,便哼哼唧唧地告饒:“妾身換小紗來服侍候爺吧?”
小紗是她身邊丫鬟,為了拉攏元夔,她把身邊幾個丫鬟統統都給元夔睡了。且為了防微杜漸,她屢屢給丫鬟們熬無子湯。到後來,她嫌煩了,乾脆就給幾個丫鬟暗中下了絕子藥,永絕後患!
她才不要像姐姐,落得一個忠僕反水下場。
想當年,陶媽媽是沈氏身邊為貼身丫鬟,對沈氏也忠心耿耿,總以為自己是小姐陪房,以後必會給高大英俊候爺收房。
殊料沈氏心胸狹隘,根本容不得身邊丫鬟被夫君收用,暗中設計,讓她和府中一個其貌不揚低等管事生米煮成了熟飯,親手打破了她飛上枝頭做鳳凰夢想。這麼多年,陶媽媽一直對沈氏懷恨心。後,沈月香各種利誘和許諾下,和她結成了同盟,共同對付自己主子。
沈月香一直借陶媽媽手給萌紫玥下毒,只是幾番都未能毒死。如今,陶媽媽雙眼被猴子戳瞎了,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