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
“我怎會生氣?什麼事可以令我生氣?”
“你先要答應了。”
“好!我答應。”
他偷偷看她,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我今天去扒房不是偶然的,也沒有約別人,是爸爸和花叔叔先約好,他們兩位老人家安排好的……”
“什麼?我爹哋竟然串同外人騙我?”
“不,不,你千萬不要對花叔叔生氣,是我很想見你把心事說清楚。我求爸爸,爸爸去求花叔叔,他推不掉才幫我們……”
“你是說,爹哋根本不趕急去飛機場?他去了哪裡?”
“他真是急著去機場,他過境只停留兩小時三十分。花朗,你答應過不生氣的,你會遵守諾言的,是不是?”
說真的,花朗只感覺今晚很特別新奇,和鍾宇希過著平穩、無憂、安逸又呆板的日子,像今天這麼刺激、新鮮。浪漫、有趣,不是壞事。
“我根本沒有生氣,我是那麼小家子氣的人麼?”
“你大人大量。”
“要生氣,也為我爹哋。父女都不說真話。”
“花朗,真的與花叔叔無關,你要怪,怪我,懲罰我!”
“算啦!我也懶得再提。”其實,她也不想破壞今晚的氣氛。
“這就好。”他面露笑容:“喝杯香檳,還有黑魚子醬餅乾……”
花朗最喜歡喝香檳時吃魚子醬,特別是黑魚子醬,加上景色如畫,她當然開心。
“花朗,這些玫瑰沒有花刺,你可以脫掉鞋子在上面跳舞。”
這是一個十分吸引人的提議,花朗性格愛新奇刺激,加上又喝了香檳,情緒高漲,心情甚飄,她果真踢去高跟鞋,在玫瑰花上跳了起來。
花瓣柔軟而富彈性,溢位的花汁更香氣四溢,花朗越跳越興奮。
“來點音樂好不好?”
“好呀!有嗎?真是早有預謀,連音樂都有。放些輕鬆些、激情些、鼓聲重些,南美音樂最好,唔……好玩!”
花朗隨著音樂在扭腰、擺臀、揮長髮,幾乎到達忘我境界……
花朗由於晚了回家,回家又馬上倒頭大睡,沒給宇希回電話。
第二天起來,電話也不打,第一時間梳洗更衣後便到鍾家去,看見宇希,又疼又惜,把責任全推到父親身上,當然,金雅志就不提了。
然後又給宇希安排一天的節目,儘量逗宇希開心,給他最好的補償贖罪。
“什麼?又去新界?昨天才去過。”
“你忘了?祖母昨天約了黎律師,今天到鈴妹妹家,替鈴妹妹拿回一切檔案用品,沒有身份證,她連出市區購物都不可以。”
“我不明白你祖母為什麼要和湯鈴後父一家過不去,硬要拉湯鈴跟她住。”
“她叔叔打她,虐待她,你也看見她的傷痕。”
“早就知道他們一家子不會對湯鈴好,視她如眼中釘,但不好也過了這些年,鄰居嘛!好來好往,何必惹麻煩?”花朗很不以為然,每次到鍾老太家,大家話題都在湯鈴身上,婆媽又悶,不好玩之至。
“我們不能見死不救。”
“哪有這般嚴重。”當然,花朗一直也不知道莊永強要強姦湯鈴的事。
宇希要遵守諾言,也不會詳細解釋:“我要尊重祖母的決定!這些日子鈴妹妹一直不開心,我也想帶她出來玩玩。”
“你非要去新界不可?”
“鈴妹妹一定要拿回證件,難得可以約到黎伯伯。”
“那你是非去不可了?對你那麼重要,你去吧!”說真話,花朗對新界那些鄉村式的簡單地方、老人家、湯鈴,都沒有什麼興趣,銀姑美食的吸引也大不如前,已沒有新鮮感,況且,她的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