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面滿是敬畏。
當紫衣少年經過墨塵身邊時,饒有興趣的看了他幾眼,隨後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並道:“在你身上有種熟悉的感覺。”
墨塵壓低嗓子,沙啞道:“前輩莫不是看錯了人,我又怎會和前輩相識。”
紫衣少年不禁感嘆:“那人是我的故友,從他入門派我就說要保護他,如今他卻下落不明。塵煙前輩每天都在水月橋邊眺望著,很多人勸阻他。但他,總是相信自己的徒弟能回來。”
墨塵心中湧現出虧欠,手心冒出了汗,緊緊抓著憶棋劍,似乎想在這番話中醒過來。
但他卻沒有任何方法,釋懷著方才紫衣少年所說,和尚的面容依然沒有變,唯獨多得便是,絡腮的鬍子,還有越來越粗獷豪邁的性格。
如今他是快活了,他來時的寺廟可是荒廢了,並且那裡的居民也遭到萬毒門的毒害。此間因果,只有墨塵知曉,卻沒有身份來告訴遺驚和尚,只能看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在視線裡。
“淨生師叔,你說墨塵師弟是不是被魔道中人殘害了,我們到底還能不能找到他。“紫衣少年怒斥道:“劍氣門弟子不會有任何一人,能無聲無息的消失,就算是死我們也要盡力把他的屍首找回來。”從金衣到紫衣的修為,淨生無時無刻都在努力的提升修為,為的就是有天能真正抗下保護門派的重任。
劍氣門是生他養他的地方,他是不會看到任何人,窺探以及破壞。倘若有比他修為還高的修士要毀掉劍氣門,那他就算打不過,也要讓他從自己屍體面前踏過。
也同樣,隨他執行任何的弟子,每次都是毫髮無損的回去,只有陪他執行任務的才知道:“師叔寧願自己受傷,也不會讓自己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這樣的事遺驚和尚也是知道的,不然也不會開玩笑說那些話,只是此時對墨塵師弟越來越思念了。當時在山下,說自己和村中婦女有染,然後自己白白乾了半個月的活。
回去還要面壁思過,慢慢的才認為墨塵是對的,若是當時一直都在漫不經心,怕是執行三級任務的那次,就已經身死道消了。
墨塵留戀的看著劍氣門弟子遠去,鐵衛也沒有察覺出什麼,只是提醒著墨塵:“公子趕緊隨我們前行,馬上就到了風谷的深處,我們這次來的目的地便是前方。”
聽到這話,墨塵心中的警惕越來越深,因為他知道,怕是自己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利用價值。甚至於,在鐵衛的揹包,墨塵發現了張通緝令。
雖只是張角,但只要看過墨塵就不曾忘記,那時天元城獨有的紙張,是怎麼也仿造不出來的。
此時越接近風谷的深處,迎面的疾風便越是強烈,墨塵已經感覺腳步越來越沉重,每每邁出步,像是要抽出身體大部分力量般。
三個鐵衛雖是凝氣八層的修為,在此疾風面前也是吃力異常。不過幾個人站在一起,減少了風向的威能,倒也是好辦法。
說也神奇,到了風穴處,卻是平平靜靜,沒有絲毫疾風。四周生長著不知名的花草,散發著香氣。這樣的氣息墨塵有所印象,在湖邊給予自己《心魔殘卷》的老者,滿園種的便是這花。
其中某鐵衛道:“想不到這風谷深處,竟如此平靜。公子可知道這奇花是何物,倒是很符合公子的處境。”
墨塵疑惑道,其實心中早有覺悟:“請前輩賜教,這風穴前,到底所種何花。”
鐵衛在背後掏出彎刀,步步走向墨塵道:“此花名為彼岸花,據說是黃泉路上唯一的風景,這花無色無味。公子方才聞到的香氣,不覺得可疑麼。”
“嚯嚯嚯……”幾個鐵衛相互傳遞出深意的眼神,紛紛拿出彎刀,走向墨塵。
此時墨塵感覺頭疼的厲害,甚至於周邊的風景如同萬花谷般,亂入眼球,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