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第二天他又去摘果子,在剝刺的時候他似乎感覺結著疤痕的手不那麼疼了。
但他捧著果子,走到北絕之地的生死臺,卻在也走不動路了。他看到:“當日吐他口水的青年,在一次次的把沐雨雪打倒在地。”
沐雨雪一次次站起來,鮮豔的血液染紅了藍色衣衫。隨後他用只腳踩到了沐雨雪身上,墨塵見狀丟了果子,不顧一切便衝上了臺。
結果,被瞬息而來的拳頭打倒在地,疼痛讓眼淚流瀉而出。
他腦海裡浮現了和雨蝶講過的對話,雨蝶問他:“為什麼我們魔族的人不能流眼淚呢。”
墨塵道:“因為我們魔族所能流的,只有鮮紅的血液是沒有淚水的。”
此時墨塵跪臥在地下,眼裡的液體一滴滴落下,是如同鮮血般的紅色。
他忍著劇痛站起身,與黑衣少年對峙著而臉頰不停流落著鮮血。
黑衣少年咬了口手指,祭出古樸金邊的彎刀,法器朝著墨塵飛來。卻被根紅線擋住了,與此同時沐雨雪已經昏迷不醒。
有道凌利的目光朝著墨塵投來,不多時化為陰笑道:“想不到她對你這個窩囊廢情有獨鍾,回去我會好好對待她的,我的幾個魔友可是垂簾她的姿色好久了。”
墨塵的內心湧現出無窮無盡的憤怒眼眶裡的血紅越來越深,卻又無可奈何。那黑衣少年走過他身邊時,停了下來。
道:“忘了告訴你我的名字,邪生。”
幾天後雨蝶哭泣的找到墨塵道:“魔族女子到了年齡,必須在生死臺擺擂。只要能打贏她的人,必須與其雙修。”
他突然明白沐雨雪為什麼天天都在練習魔族法術,她又為什麼說那樣的話。
墨塵在床上躺了三天,不吃不喝。他的魔族父母,看到他這樣只能搖搖頭嘆息。
任由著他,鮮血一遍遍在臉上流淌。
也就是在三天後,墨塵整理了行李,裡面裝了本魔族大陸。這本書的作者,靠的手逃跑絕技遊歷了魔族大陸每個角落。
在這本書上,記載著在北絕之山深處,有眾多通靈的魔獸。只要能打敗它們並種下魔族烙印,便能支配它們抵禦外敵。
墨塵找的就是魔獸,在鬼氣森森的北絕之地單人穿行是很不明智的行為。暗紅的月色下,樹的倒影像嶙峋密佈的妖魔鬼怪,墨塵是不怕這些的。
因為,他本來就是魔。
有的東西越去找,反而越找不到。在墨塵閉眼熟睡後,他夢見了沐雨雪被邪生打倒的場面,心底憤怒便湧上心頭。
溫熱的感覺把他驚醒,這一看把他嚇了一大跳。眼前的魔獸正伸出舌頭舔他的臉,瞧見這魔獸胖乎乎的腰像個水桶,而臉上卻兇光直視。墨塵心想它不就是飼養的蔓天麼,而他所說的是種養在籠子的鳥。
你說什麼,它就學什麼。
“你想被我收服,跟隨著追尋我。”墨塵想到這裡便說道。
沒想到一巴掌把他扇到吐血,但是墨塵又站起來了。
一次一次,一次又一次。
最後那胖嘟嘟的魔獸幻化成穿著肚兜帶著福字的小女孩,臉上紅彤彤的。
她氣急敗壞講道:“我說你,再來一次你可能就死了。”
墨塵滿身鮮血和殘破的站了起來,一步步的走向她。
他忍受鮮血梗塞了喉嚨講道:“我活到現在,是個窩囊廢,留不住喜歡的人,也打不過別人。可……我就想……”
半晌,他停頓後補充道。
“既然……失敗了這麼多……在我整個生命裡佔據了太多失敗……說不定……坦然接受失敗……我……總有……贏得那天……”
小女孩沒有出手,而是把他抬到了爺爺那裡。
她嘟嘴對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