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中;這誰都明白。
這一路上;他們已遭遇了四次伏擊;每一次都兇險之極;若非王輝發現的及時;怕是這二十多個人;已經死了大半了。
突然;前面樹梢之上輕盈站立的一個人引起了眾人的注意;那人居然身穿天蓬府的衣服;看起來卻又是那麼的陌生。
天蓬將軍身為天蓬府的掌門;也不認識那人是誰;但他卻知道;那人的實力很強;而且修煉的還是天蓬府的功法;大道之力中有著天蓬府玄功的痕跡。
王輝看到天蓬將軍困惑的眼神;不由得低聲問道:“掌門不如再仔細想想;或者他並不是天蓬府現在的任何一名弟子;卻是過去被驅逐出門派;抑或自行離開的人?”
他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天蓬將軍;但天蓬將軍忽然間臉sè就變得十分難看;他甚至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戰戰兢兢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人回過頭來。面露微笑地看著天蓬將軍;似乎對天蓬將軍十分熟悉。
天蓬將軍揉了揉眼睛;幾乎要用出可以將眼珠子揉出來的力氣;繼而又睜大眼睛看了看。這一次他沒有後退;但卻不住地搖頭道:“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是你;怎麼會是你不應該的”
王輝默然不語;他似乎已經隱隱猜到了些什麼;可是楊衝卻有些著急了;他忍不住問道:“掌門。那人到底是誰啊?莫非真是我天蓬府的前輩高人?”
聽到楊衝問話;天蓬將軍突然無力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深深嘆了口氣道:“你們若知道他是誰;怕也會下一跳的”
他這話剛說完。卻聽王輝道:“我猜他不是你的父親;便是你的師父;否則你也不至於如此驚慌失措;而且他們二位應該都已經作古了。”
天蓬將軍驚訝地看向王輝;他木然點了點頭道:“不錯。他是我的師父;也是第三十五代掌門;但你是如何猜出來的?”
王輝笑了笑道:“我這人喜歡觀察人;所以方才看了你們二人的表情。便猜出你們之間必然有極為親密的關係;於是便冒險猜了一下。不想卻猜對了而已。”
天蓬將軍道:“你的眼睛果然夠毒;可我怎麼也無法理解。他明明已經死了;為何卻有突然活了呢?難道這世上真有可以讓徹底死去的仙人復活的事情?”
他口中的徹底死去;便是指此人的仙籍被毀;元嬰被滅;已經沒有了正常復活的可能xìng。
王輝也搖了搖頭道:“這我也不知;但我卻知道他此刻就站在我們面前;而且似乎對我們很不友好”
就在這時;那人卻說話了:“天蓬;帶著你的人走吧;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如果你不想死的話;速速離開”
天蓬將軍呆呆地看了那人一眼;卻忽然笑道:“我雖敬重自己的師父;但卻決不信他可以復活;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冒充家師”
那人桀桀怪笑起來;長久才道:“沒想到你還有點腦子;不過我也並非全然冒充;因為你師父的一身本事;都被我吸收了事實上就連我的記憶;也是屬於他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和他其實是沒有區別的;如果硬要說區別的話;那恐怕就僅僅是我的主觀意識了。”
他頓了頓又繼續道:“正因為我有他的記憶;所以對你還有那麼一點點感情;不想你死在這裡。”
天蓬將軍皺眉道:“你若有他老人家的記憶;便該知道我這人若是弄不清楚某些事情的話;便絕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如果想讓我離開;那就不用說了;我斷然是不會走的。”
那人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我終於明白什麼叫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的實力;我看得一清二楚;我要殺你;便猶如捏死一隻兔子;別以為都是上等仙君;你便可以和我平起平坐了;你還不配”
不等天蓬將軍說什麼;王輝突然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