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千萬人民幣,至少。”
“貸款?”
“不,老大說是有人要酬謝他。我有一個朋友,說起來這個人雨墨也認識,二十年前在伴山屯跟爺爺下放……”
於是李焱又把韓澤奇的事情簡單對蘇博林說了一些,對於在維聯進行貸款的事情也提了幾句。
這下可把蘇博林鎮住了,這麼“風騷”的貸款操作,他也不得不歎服。
米元對盧布的匯率,從年初的1米元兌換0.6盧布,現在已經上升到1米元兌換1.8盧布。也就是說,當初他們在維聯貸款八千萬盧布,換成米元是1.33億還要多,現在只需要歸還四千四百多萬米元就夠了。而且盧布的匯率還在不停地下跌,等到了還款日,說不定這個數字要縮水到貸款額的十分之一。
“這些都是小愷想出來的?”
“是啊,也虧了小韓敢相信他。”
“那是要感謝,一千萬都是少的。小愷還有別的什麼計劃嗎?”
“應該是有,不過只是跟我提了一點兒。他說富陽山的計劃將來由我主持,是我們家自己的產業;別的計劃只算是合作,不宜陷入太深。這些事情上,我這個當爹的聽他安排。說起來我這個爹當得挺失敗。”話雖然這樣說,但李焱沒見一絲沮喪,無論語氣和表情,都透著驕傲。
“哈哈哈,你心裡美著呢吧。”
“沒有沒有。”李焱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有人說,兒子的能力和威望超越老子,老子就會有失落感,李焱從沒有這種情緒。兒子有出息,老子坐享其成,甚至直接享清福就好了,失落?多麼愚蠢的腦袋才會有那種感覺。
而旁邊的蘇博林更加確定李愷就是妹妹給自己送來的“接班人”。本以為送來的是塊“璞玉”,尚需雕琢,誰知道是一件精美絕倫的成品,已經開始流光溢彩了。
妹妹果然是心疼哥哥,送來的肯定是最好的。
“老李,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們也別等那邊了,我給你們投資,咱們兩家合作,股份可以商量。你和那邊只是朋友,哪裡比得上咱們的關係,咱們可是親戚。”
“啊?哦……”李焱蒙了。
怎麼就成親戚了?什麼時候的事兒?從哪兒論出來的?
“這個……要和小愷商量,他上大學之前,這裡的事兒他說了算;等他上大學走了……大事兒也得他拍板兒。”李炎說的一點底氣都沒有。
“沒問題,我們現在就去找他。”蘇博林說著拉起李焱的胳膊就要下山。
“老蘇,老蘇,等晚上著,孩子們今天期中考試。”
“哦,對啊。”蘇博林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不能影響外甥考試。
“那咱們接著聊雨墨這兒的事兒。你剛才說的那個塑像,我覺得不妥,有些招搖,雨墨肯定不喜歡。我覺得還是蓋個四季亭好,比較……含蓄。”李焱說道。
“塑像在西方很多,是一種紀念,不存在什麼招搖不招搖。”
“可這畢竟是在華夏……”
“那就先蓋個四季亭,把塑像立在四季亭中間。”
……
今天是期中考試的最後一天,七門考試,李愷每張試卷都是提前十五分鐘交卷。
前段時間黎安若阿姨來電話,父親漏了嘴,把自己的“囂張”計劃說了出來,結果黎阿姨轉天就把複製的今年高考試卷給寄來了。
李愷按照高考的時間限制答了一遍,結果還不錯,不算作文五百五十三分。
看來前世留在腦子裡的東西還很牢固。而且語文和政治,自己還沒有下精力複習,給自己些時間,這兩門的成績肯定會提高。
還有生物,李愷參加的1994年高考,是實行3+2考試的第一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