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1個。”
眾人舉起健力寶,現場響起“咚咚”的易拉罐撞擊聲。
……
易州縣,太行山深處,某山村。
王槐花癱軟在地上,雙目無神的靠在牆角。頭破血流,滿臉淤青,嘴角滲著血絲,身上也是青1塊紫1塊紅1塊的,衣服上不僅有血跡,還粘著幾根脫落的髮絲。
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被打,王槐花徹底絕望了。
不得不絕望,找過村長,沒用,隨便說上幾句大道理就走了,然後是丈夫更殘酷的虐打。
也找過孃家人,丈夫當著父親和弟弟的面毆打自己,這些孃家人只是嘆口氣,然後就灰溜溜的走了。
“娘,娘……不,哭。”女兒燕子爬到她身邊,用小髒手抹去王槐花臉上的淚珠。
王槐花將女兒緊緊抱在懷裡,快兩歲的孩子,瘦弱的如同1只小貓,抱在懷裡輕飄飄的。
孩子至今連個名字都沒有。
“‘賠錢貨’要什麼名字。”
燕子這個小名,還是她看到飛往山外的燕子時,給孩子取的。
“燕子,娘1定要帶你離開這裡。”王槐花沒有繼續哭泣,只是在心中暗暗發誓,眼中露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