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算一下,隊伍裡將達到9人?
要知道多一個人就會多浪費一些時間,因為珠峰上不少地方可都是隻容一人透過的繩索,那就是大家開闢出來的道路,兩座山石之間都是用著繩索搭出一條暫時的道路,登山者輪流從那裡透過。
甚至是在某些向上攀爬的地方繩索也只是供一兩個人使用,多一個人就多浪費一點時間。
珠峰有個很出名的原則:下午2點前下山,因為如果晚一點的話生命就只能交給命運了,沒人能夠預測那時候的天氣,所以大家都是與時間賽跑。
所以任禾單從人數就能夠看出這家嚮導公司有多麼唯利是圖了,想到這裡任禾問道:“加你一萬美金,安排我走最前面,我要第一個登頂,第一個下山。”
錢,任禾是不缺的,他只在乎自己別被其他人拖死在上面。
斯邁爾聽到任禾這麼說立刻樂開了花:“沒問題,絕對沒問題!”
有時候一個隊伍裡因為體力的問題,登頂的時間前後相差2個小時都是有可能的,這2個小時誰也說不準會不會遭遇風暴。也許任禾這樣做是在用錢頂替別人的命運,可是他還有其他選擇嗎?犧牲自己成全別人?他沒有那麼高尚。
事實上如果不是這樣唯利是圖的嚮導公司,也沒有其他公司願意帶自己這麼一個16歲並且還沒有高山經驗的少年登頂了,但凡有點良知都不會昧著良心收他錢的,而是勸他再訓練訓練。
不過任禾既然有錢,而且其他嚮導隊伍又不會接納他,他的做法自問無愧於心。
斯邁爾有點不以為然,有錢人的世界他真的不太懂,為了第一個登頂就能多掏1萬美金,圖什麼呢?不過有錢賺總歸是好事。
這次隊伍裡基本都是掏5萬美金嚮導費用的隊員,只有任禾是掏10萬美金的,這可是頭大肥羊啊,既然有錢拿,斯邁爾當然要滿足金主的要求。
等了將近50分鐘才等到最後的兩個日本隊友,任禾對於日本民眾並沒有什麼仇恨情緒,畢竟哪裡都有好人壞人,所謂國仇家恨在戰爭時期一律不管什麼平不平民,因為大家並沒有時間去區分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但和平時期就不一樣了,抱著仇恨對於自己並沒有什麼好處。
任禾的舅媽就曾在日本留學,給他說過日本的事情,那裡還是有著不少清楚史真相併且反對右翼的人。
所以任禾一開始聽到斯邁爾說有兩名日本隊友並沒有什麼特殊反應,可是此時看到對方的樣子就不是那麼友好了。
此時加滿德都天氣比較溫熱晴朗,兩個日本人穿著短袖短褲走出機場,任禾一眼就看到了他們右側手臂上的納粹標誌!任禾的眼睛都眯了起來,這就是許多日本右翼法西斯份子的標誌,正常日本人是不會把這玩意紋到身上的。
普通民眾是普通民眾,右翼是右翼,任禾這點還是拎的清的。
兩個日本人看到安肆和任禾就皺了皺眉頭問道:“韓國?支那?你們的身體素質能登頂珠峰嗎?”
任禾一下子就氣樂了,上一次敢向我挑釁的人,還是那個年少無知的熊孩子……你們很有種啊。事實上日本右翼份子的思維都是比較極端的,他們仇恨中國,因為中國限制了日本的發展。支那這個詞本身就有侮辱性,任禾真是神煩這些右翼份子。
不過他也沒說什麼,只是對斯邁爾笑道:“出發吧。”
任禾發現安肆情緒還稍微有點激動,就拉了拉對方:“走吧,賤人自由天收。”
安肆還是有點心氣不平:“這特麼小日本太囂張了,你上山的時候能不能把他倆從珠峰上踹下去?我日語很爛,但是能聽出來他們肯定是在罵我們,有髒詞。”他以前隊裡就有個日本隊友而且很不友好,所以安肆能聽個大概。
“哈哈,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