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日本隊友不太和睦,現在看到真真正正的右翼份子差點被任禾扇的昏迷不醒,真是太解氣了!
狹義上講,日本右翼就是指日本街頭具有黑社會性質的法人組織,廣義上講,日本右翼指的就是那些日本政治勢力中的鷹派,也就是日本保守政黨中的強硬派。
他們親美並輕視亞洲所有國家,並極力讓日本甩脫戰敗國的帽子,而且走上軍事大國的道路,任禾覺得對這種人實在是沒什麼好客氣的。
兩個右翼份子躺在河岸上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暈頭轉向,如果不是知道他們是先哭的,斯邁爾甚至以為這倆貨是被任禾打哭的……
那麼重的巴掌打在自己臉上,估計自己也哭了……
任禾信誓旦旦的說道:“他們這絕對是高原反應,趕緊讓他們下山吧,不然有生命危險!”
神特麼高原反應,斯邁爾都無力吐槽了,這倆人不能動還不是被你給扇的……
倆日本人掙扎著想要起身,任禾當時就挑了一下眉毛,讓你倆起來了嗎?直接嘔吐藥水出手,倆右翼份子身子已經起到一半了噗的一聲就噴了!
斯邁爾給噁心的趕緊讓開,其實他也不是什麼好人,到了這個時候倆日本人指定是不能登珠峰了,他也不想退錢於是就讓任禾他們在這裡稍等一下,他自己則跑去前面山村裡出錢找了兩個人過來把這倆日本人揹回城鎮上,這樣一來他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至於以後會怎麼樣,到了6000米海拔宿營地誰還能把他怎麼樣?
任禾和安肆就樂呵呵的站在一邊看熱鬧,安肆小聲嘀咕道:“你這機會抓的太好了,正好他倆流淚不止你就衝上去搶了先手!”
“那必須的,”任禾笑眯眯的回道,安肆還不知道,這那是抓機會,對他來說這就叫有機會要上,沒機會創造機會也要上……
流淚藥水和嘔吐藥水這倆東西雖然不像人家科幻片裡什麼腦電波、念力之類的東西高達上,然而這倆接地氣的技能在現實生活中卻每每屢建奇功……經濟實用啊!
事實上相比那些絢麗洋氣的技能,在現實中還是流淚藥水這樣的小技能更加給力。
他要是能雙眼放射線打直升機,那特麼國家能讓他在外面晃盪?那特麼是人形武器啊。
所以現在就挺好,任禾很滿足,就算還有更絢麗的技能他也不想要,有也沒法用。
等斯邁爾找人把倆日本人抬下去,他們繼續前行,現在好了,本來隊裡有9個人,現在只剩7個了,完美。
當太陽昇到可以穿透峽谷時,氣溫驟升。下午時分,任禾已經汗流浹背了。
過了橋,泥濘的小路偏離了杜德科西的河岸而蜿蜒爬上峽壁,穿過芬芳的松樹林。雄偉的形狀如笛子的兩座雪峰刺人天空。這是片神奇的土地,但這裡卻不是荒野之地,而且幾百年前就已不是了。
每塊地都被開墾過,種植著大麥、蕎麥和土豆。一串串祈禱者的旗幟掛滿山坡。古代的佛教神殿和刻著精美佛經的牆壁在最高的山峰上像哨兵一樣佇立。當任禾他們棄河上岸時,路上擠滿了長途跋涉者、犛牛群、穿紅袍的和尚和被木材、煤油、飲料壓彎了腰的赤足夏爾巴人。
實際上進山的路程中並不是渺無人跡的,這裡還有夏爾巴人的氏族中心納姆城,一個小鎮。
裡面有正常的人類社會還有旅館等服務行業,他們當天晚上就在納姆城住下,納姆城就像一隻巨大而傾斜的圓盤狀衛星電視接收天線掛在險坡的半山腰,屋子之間的小路猶如迷宮般散步。
到了這裡時,任禾已經能看到許許多多來這裡旅遊的揹包客了。
他們未必跟自己一樣是去征服珠峰的,也許只是到這裡為止,而任禾的腳步不會停止。
晚上任禾和安肆呆在一間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