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不行了,你來吧……」
狐狸軟趴在我身上,我一個翻身,壓著柔軟的凝兒,開始最後的衝刺。一時間,我氣喘如牛,狐狸呢喃呻吟,肉與肉相撞的聲音充斥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狐狸洩身了,一股暖流澆在我敏感的Gui頭上,我精關一鬆,大量的滾燙Jing液突突地射進女孩的蔭道深處。
雲收雨歇了,狐狸軟軟地趴在我懷裡,細細舔舐著我堅硬的胸肌,而我的雙手就在她背臀處摩挲,誰都不想說話,只留下幸福的餘韻在空氣中久久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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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離
少年時代的愛情多半是靠不住的,前人誠不欺我。少年擁有著少年時代的特質,輕狂,高傲,自私,眼裡揉不進沙子,這些被無知的少年標榜為個性,然而就是這些所謂的個性使原本幸福的我們遍嘗苦果,最終勞燕分飛。
我已經忘記了所有的細節,只記得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我和狐狸竟然在猜疑和爭吵中渡過,最後愈演愈烈,就為一點雞毛蒜皮的瑣事也能展開無限期的冷戰。然而每一次都是狐狸遷就著我,首先向我低頭。或許是我的大男子主義作祟,那時候我認為這樣才能體現身為男子的尊嚴,連一個女人都罩不住,那還算什麼男人嘛。
就這樣彆彆扭扭地過了一個學期,包括寒假在內我都沒有主動去跟狐狸聯絡,我自己回到小鎮呼朋引伴,飲酒作樂發洩對生活和學習的不滿。直到上課的第一天才讓父親驅車匆匆送我到學校。
坐在椅子上看著前面屬於狐狸的位置空蕩蕩的,心裡不覺有些奇怪,這個傳說中的好學生居然到這個時候還沒出現。
而同桌的李大壞則是一臉的深沉,靜靜地盯著我,足足看了有幾分鐘,看得我心裡發毛,不由訕笑到:「看什麼看,老子又不是美女!」
大壞遞過來一封信:「給你!」很簡練的兩個字,這不是大壞的風格,我心裡湧起不祥的預感。
我急忙接過信了,手有點發抖。信封上寫著「張巖親啟」,我強自鎮定,用顫抖的雙手撕開信封。
巖:我走了。我再不能忍受這樣的生活,不想受這樣無止境的反覆折磨,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你這麼輕待於我,對我這麼冷漠。想想我們從相識到相知,相愛,我心痛如絞,難道過去種種皆是虛幻?或者你認為得不到的東西才是最美好的,輕易到手的反而不去珍惜?巖,我也有我的驕傲,為了愛你,我放棄了自己的驕傲,可是你卻一次次地傷害我,我好冷好冷,所以我只能離開,我要重新去尋找屬於自己的驕傲……
我無法再讀下去了,心痛得我幾乎窒息,我突然像瘋了一樣衝出教室,一路狂奔,奔回我倆曾經溫暖的愛的小屋。我呆呆地看著收拾整齊的房間,狐狸似乎要抹去自己曾經留下的痕跡,我的心像被抽空了一般,霎那間,淚流滿面。
凝兒,你在哪裡?
我躺在沙發上,空洞的眼睛仰望蒼白的天花板,腦子裡浮現往日的點點滴滴。我這是怎麼啦?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不知道什麼時候大壞出現在我身邊:「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啪!」,我臉上捱了大壞狠狠一巴掌:「這記耳光是因為你辜負了一個好女孩。」說完大壞摟住我的肩膀,「哭吧,不丟人,你是我兄弟。」
我神經質地笑了笑。
狐狸就這麼走了,走得如此決絕,不給我一絲挽留的機會,似乎在人間蒸發,不讓我探聽到一絲訊息。
我第一次知道愛這麼痛,第一次感覺到原來我愛狐狸愛得這麼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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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
七年後的今天,我一個人佇立在充滿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