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條腿,後來再也沒找過我。”
“川文禮給我買了一個房子,買了車子,把我養了起來。”
“直到前幾個月,川文禮帶著我去了一個很大的別墅,跟好幾個人一起喝酒,那一晚,是我的噩夢……”
說完這段話,薛小柔打了一個冷顫,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懼怕。
過了幾分鐘,薛小柔咬了咬牙,繼續說:“川文禮讓我脫光衣物,跳舞給他們看,還…還逼我當著他們的面,做那些事…”
薛小柔說到這裡,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呈陽關掉錄音,心裡一陣的震驚,安慰她說:“小柔,他對你那麼殘暴,那你為什麼不告發他呢?”
“呵……告發?”薛小柔苦笑一聲說道。
接下來,呈陽又跟她閒聊了一會兒,薛小柔情緒漸漸好了很多。
一點多時,薛小柔打完了吊瓶,小腿上的傷也不再那麼疼痛,呈陽攙扶著她走出醫院,開車返回了出車禍的那個路口。
薛小柔再次對呈陽說了一些感謝的話,並且留了呈陽的電話號碼。
二人分開後,呈陽開車返回潤江南小區。
進入別墅客廳,呈陽看到沈小桃和小芽坐在沙發上,腦袋挨著腦袋,睡著了。
呈陽走過去拍醒李小芽,說:“小芽,怎麼不去床上睡啊?”
李小芽睜開眼睛,立即抱緊呈陽,嘟著嘴呢喃:“老公,你去哪兒了呀?這麼晚才回來。”
呈陽親了一下小芽的唇,“我去辦事了,小芽,去屋裡睡吧。”
說著,呈陽抱起小芽,往臥室走去。
沈小桃此時也醒了過來,望著呈陽的背影,打著哈欠回到了自己臥室。
呈陽抱著小芽將她放在了床上,小芽此時已經清醒,沒有了睡意,便摟著呈陽索求著親吻。
雲雨一番後,小芽很快睡了過去,呈陽依然清醒著,腦子裡回憶著薛小柔說的那些話還有她的經歷,呈陽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就憑這段錄音,呈陽猜測就算川文禮下不了臺,也夠他喝一壺的。
第二天一早,呈陽洗漱一番,下樓後開車去了臨江西郊,之前拾月居住的那棟別墅位置,將車子停在路邊,給川文禮打了一個電話。
“喂,大領導,咱們見一面,談談唄。”呈陽淡淡說了一句。
“好,你在哪兒?我現在過去。”電話那頭的川文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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