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假顧盼已經到了。過了一會兒,進來兩個人,走在前面那個,身材健碩,面容冷峻,是個極其酷帥的男人。一身黑衣,看起來是個保鏢。後面那個,面容白淨,是個很儒雅的男人。
宋二笙心裡冷笑,你還真是百變星君呢扮勞動工人就是勞動工人,扮打手就是個打手。臉上那幾道傷疤貼著,不癢癢啊?該說你是執著呢,還是陰魂不散呢
重點是,今天回家,孟奔又得一副幽怨的小眼神了
宋二笙站起來,對儒雅的男人點頭,“我是宋二笙,您相比就是張定山張先生了?一別多年,張警官沈大夫身體都好嗎?”
張定山雖然早就知道宋二笙長得好看,但眼前這個絕色又氣質穩如泰山似的女孩子,卻讓他深刻的明白,自己的想象力有多匱乏。深呼吸好幾次之後,張定山才說話,“您好。家父家母身體都很好,他們還在惦念著你”
宋二笙讓著張定山坐下,“我比較戀家,不太喜歡去外面走動。當年是不得已,那之後我就再也沒離開過家裡了。張警官他們身體都好,我也就放心了。當年也多虧張警官,我才能脫險。沈大夫對我也是照顧有加,我曾經拜託我家裡人寄過去一些東西聊表謝意,不知道收到沒有?”
張定山笑著說,“都收到了,點心都很好吃,你親手抄的經文,現在我母親還留著,被裱起來掛在我父親的書房裡。”
宋二笙讓服務員上菜,“就是一點心意,我家旁邊有座很靈的寺廟,我在那裡長大,得了廟裡大師父的眼緣,帶著我參禪悟道,可惜我是個貪戀紅塵的,這輩子碰不到佛門了。經文是在廟裡供過的,迷信不迷信的,不提也罷,只希望張警官夫婦平安喜樂,福壽綿長。”
宋銳聽著宋二笙這麼誠懇又親近的話,他要是沒聽見宋二笙之前說過的話,估計會真的以為她很歡迎張定山,很感激張家人了。之前阿笙明明說的是救命之恩,現在只是個理所當然,盡職盡責的照顧之情了阿笙到底在想什麼?是因為當著顧盼的面,不想欠下張家的人情被他利用,還是因為什麼事改變了心意呢?
假顧盼哪知道宋銳在想什麼啊,一門心思都在宋二笙說的她自己的事情上。平時真的很難聽到啊,或者說,完全沒機會聽到。宋二笙極少開口就不提了,就算開口了,也不會說起自己的事
“我家裡有人也是信佛的,不知道能不能求得阿笙你的一幅墨寶?”假顧盼開口。
宋二笙喝口茶,“最近比較忙”
“”假顧盼寬麵條淚,阿笙果然討厭我
宋銳提議喝酒,宋二笙說今天自己開車,她就不喝了。宋銳也只能算了,大家都沒喝。一頓飯吃的平平淡淡,張定山不是話多愛提問的人,宋二笙就跟寡言了。打手先生站在張定山身後,一口茶都沒得喝。假顧盼一個勁的找話題和宋二笙說話,但都被冰凍回來了。宋銳拿不準宋二笙的心思,也不敢輕舉妄動。
大包間裡,容納了多個小心思,宋二笙覺得自己還能吃得下去,也是這裡的菜色真不錯。
把外面一直站在門口的領班叫進來,宋二笙掏出一疊錢,“給今天的廚師,做的很好吃。”對著不下飯的人還能吃的下飯,只能是飯菜很好吃的緣故了。
宋二笙出手一貫大方,領班代表廚師道了謝,就退了出去。
“阿笙你經常來這邊吃飯?”假顧盼問。
“還可以吧。”宋二笙回答,“不太經常。”
假顧盼忽然想到,“對了,這裡距離遠洋大廈很近,你上班的話,在這裡的用餐的時候比較多吧?怪不得今天你約了我們來這裡,你今天要上班嗎?我們能去你公司看看嘛?我要是畢業之後,能進你公司就好了”
宋二笙挑眉,“你不是家世不凡嗎?我聽很多人和我提過你,南灘顧家,國之棟樑,真正的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