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鳳傾妝一人靜立殿內,表情淡然如水,眼底滑過一抹不屑。
這該死的皇帝,心胸狹隘,每次一見到她就想著重則二十。
“皇帝,這鳳丫頭哀家可喜歡得緊,你可不能欺負了她。”太后坐在上首,臉上掛著微笑,為鳳傾妝解圍道。
“今日是母后壽誕,母后說什麼就是什麼,兒臣就暫時放過膽大妄為的她。”
上官玄承走過去,左邊那位嬪妃自動起身讓位。而流蘇也機靈的在下首添了一張椅子,讓上官玄清坐下。
“鳳傾妝,今日看在太后的面子上,就暫且饒你一次。”上官玄承靠坐在椅子上,風目微眯,傲然說道。
鳳傾妝剛想開口謝恩,突然上官玄承身邊的劉全在他耳邊悄聲說了幾句。接著,上官玄承眸光一暗,馬上起身道:“母后,兒臣還有事情需要處理,就先告安了。”
“正事要緊,皇帝也別太累著了。”
話落,上官玄承便起身朝著殿外走去。
“恭送皇上,恭送清王殿下。”壽寧殿內一眾女子又起身福身道。
從鳳傾妝身邊經過的時候,已經擦身走過去的上官玄承頓住腳步,又回身眯著眼睛盯著膽大妄為的她,雖然同樣是福身恭送他,可是她的身上卻看不到一絲半點兒的恭敬。本想斥責刁難幾句,可是想到還有事情要處理,便也作罷。
收回視線,抬腳正要轉身拂袖離去。突然,一道銀芒劃破長空,一支寒光閃閃的暗箭帶著凌厲之勢疾速射來。
“小心。”
鳳傾妝驚喊一聲,腳下一動,用力地一把撞開上官玄承。寒芒閃爍的暗箭擦著她的手背呼嘯而過,在不遠的地方落下。
“鳳傾妝,你……沒事吧!”
上官玄承被撞翻在地,怒不可遏,薄唇輕吐,正想訓斥一番。風目掃到墜地的暗箭,到了嘴邊的訓斥立刻改成了關心的話語。
“該死的,箭上有毒。”鳳傾妝低著頭,眉頭緊蹙,看著手背上擦破皮的地方竟然溢位黑色的毒血,低咒一聲。至於上官玄承的關心她壓根沒有聽到。
只見鳳傾妝冷靜地佯裝成從懷中取東西的動作,意念一動,墨隱雲鳳的極品解毒丹藥便握在了手中,成功地矇蔽了眾人的雙眼。她迅速地倒出一粒丹藥放入嘴中吞下,再暗運體內靈力逼毒。透著一股腥臭味的黑色液體沿著手背滴落,難聞刺鼻的味道在壽寧宮正殿內漫延開。直到鮮紅的血液流出,鳳傾妝才停止逼毒。
“主子,你還好吧。”在鳳傾妝被暗箭所傷之後,銀箏身形一動,第一時間來到鳳傾妝身邊,滿目關心地問道。
鳳傾妝沉默不語,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無礙。銀箏才鬆了一口氣,心中暗自發誓,要儘快修煉好武功,保護主子。
突來的一幕令人猝不及防,待到殿內眾人反應過來之後,第一時間就是大喊“有刺客,抓刺客。”
殿外一窩蜂似的湧進來大批侍衛,從地上爬起來的上官玄承冷沉著一張臉,好像烏雲罩頂般,陰寒森冷地下著聖旨,“沒用的一幫傢伙,還不趕快去搜查刺客。”
衝進來了侍衛們又如潮水般退出了正殿,開始忙碌地在皇宮內搜查起刺客來。
這時,上官玄承龍行虎步踱步到鳳傾妝身邊,那幽黑深邃的瞳眸凝著鳳傾妝,沒有了前一刻的厭惡與怒氣,深幽的眼底暗藏著一些令人看不透的異樣。
“你還好吧。”身為高高在上的帝王。第一次溫柔軟語地關心道。
“多謝皇上關心,小傷而已。”鳳傾妝一臉的雲淡風輕,禮數週全地回道。心中卻嘀咕著,這上官玄承吃錯了哪門子的藥,居然對她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可是她為什麼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清王上官玄清瞧見與平日大相徑庭的皇兄,低下頭,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