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明日早朝便宣佈退位,讓君臨接位,三日後是一個吉日,可行登基大典。”
“啊,這樣會不會太倉促了?”鳳傾妝凝眉,不贊同夜帝的決定。
“是啊,父皇,我也覺得太過倉促。”夜君臨開口附合。
“朕也知道這個決定倉促。可是若不如此,等到秦槐準備充足,到時候只怕……”夜帝憂心道。
話未說完,鳳傾妝啟唇打斷道:“父皇,我知道你是擔心,秦槐支援夜徵天,會扶持他上位,攜天子以令諸候。不過你放心,有我在,我是絕對不會讓此事發生的。若是你真的打算退位,不如緩個四五日在宣佈吧。宣佈當日即刻讓君臨登基,你覺得如何?”
“為何?難道你心中另有打算?”夜帝問。
鳳傾妝點了點頭,緩緩啟唇道:“登基乃是大事,若是想讓君臨順利登基,我們必須要有所準備才行。”
“好。一切都聽你的。”
不知道為何,看到這個女兒,夜帝心中覺得一切的困難都可以迎刃而解。
“父皇,你身子不好,早點兒休息,。我就先下去安排了。”
話落,鳳傾妝喚了海公公進來伺候,和夜君臨二人跪安退出了寢殿。
一出寢殿,鳳傾妝便讓小金子遞訊息到榆安城,讓幽靈十八騎務必在三日之內到達啟京城。
之後,二人便朝著海堂殿快步走去。
天邊輕雲飄飛,暮色漸漸降臨,海堂殿寂靜無聲,幽暗朦朧。
剛踏入海堂殿的院子,馥郁的芳香襲來,令人沉醉。緊接著,一道求饒聲突兀地響起。
“爺,大爺,求求你放了我吧。”
“這聲音怎麼聽起來有點兒耳熟?”鳳傾妝秀眉輕蹙,眼中快速地滑過一絲疑惑。
“是有一點兒耳熟,好像是夜徵天的聲音。”夜君臨皺眉思索了片刻,說道。
“不錯,是他的聲音,我們過去瞧瞧。”
二人朝著海堂林中的聲源處快步流星地走去,只見林中夜徵天雙手反綁,雙腳朝上頭朝下,光著腳被吊一棵約九尺多高的海堂樹下。
樹上,一身黑衣錦袍,邪魅無邊的巫驚羽慵懶地倚靠在樹杆上,雙腿吊在半空晃悠。手中拿著約三尺來長的海堂細枝,挑著眉時不時地戳一戳夜徵天的腳底板。
“你怎麼來了?”鳳傾妝臉上漾起開心的笑容,望向樹上一日不見的人,嗓音中透著一絲淡淡的思念。
“事情處理完了,就進宮來看看你。想不到剛到海堂殿,就瞧見這傢伙鬼鬼祟祟的你的房門外徘徊,手中還拿著一塊沾滿了迷藥的絲帕。爺一時心情不爽,就將他吊起來。”巫驚羽揚眉,扯唇淡淡一笑,宛若浩瀚的夜空中煙花綻放,璀璨無比,讓人捨不得移開視線。
聞言,鳳傾妝面色驀地一寒,漆黑的幽瞳迸射出冷厲的寒芒,周身戾氣散發,朝著被吊在樹上的夜徵天走過去。
“夜徵天,你這個噁心的傢伙,剛才在父皇的寢宮,我已經警告過你了,收起你的se心,想不到你死性不改,居然拿著迷藥等在我房間門口。丫丫的,今日姐姐我就廢了你,看你以後還怎麼見色起意。”
話落,鳳傾妝幽冷的寒瞳狠厲一閃而逝,唇角勾勒出殘冷的笑意,單腿一抬,朝著夜徵天跨下用力踢下。
只聽見夜徵天一聲淒厲的慘叫響徹雲霄,整個臉痛得扭曲慘白。
“他就是夜徵天,冷宮皇后所生的皇子,難怪剛才看到他的臉,覺得異常眼熟,原來也是夜氏皇族的子孫。”
巫驚羽震驚了片刻之後,眼底湧上滔天的怒意,一道氣指射出,吊著夜徵天的繩索斷開。那廝重重摔在地上,頭上頓時多出幾個鼓鼓的大包。
“你這個禽shou不如的東西,妝兒可是你的皇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