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為何如今的江洪鎮是卻只有這麼幾戶人家,淒涼異常。”鳳傾妝說。
“鳳姑娘有所不知。三年前,我們領了銀子之後,大家便一起下山回到鎮上。可是一場洪水襲來,很多人又離開了鎮上,而我帶著個孩子,也沒有地方可去,便一直留在的鎮上。幸好有你給的銀子,這幾年艱苦一點,到也撐過來了。”婦人說道。
“對了,你們到鎮上來做什麼?”突然想起來,婦人接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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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安城外有很多無家可歸的饑民,我打算在江洪鎮蓋一些房子,讓那些饑民入住,也不至於在寒冷的冬天無處可歸。”鳳傾妝溫和一笑,道出所來的目的。
“鳳姑娘真是菩薩心腸,那些可憐的饑民遇到你,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婦人笑著說道。
二人又聊了一會兒,鳳傾妝從墨隱雲鳳中取出二十兩銀子給婦人。婦人推脫了一下便收下了。
接著,她和梅毅竹他們牽著馬兒在鎮上走了一圈,選定一處地勢較高的地方,打算過幾日等鄭天虎和秦梅他們從蒼炎國收糧回來,再收些木料和石料便動工。
再鎮上轉悠了一下,幾人又騎著馬到江洪鎮周邊的地方勘察了一下地形,直到日落西山才騎馬趕回榆安城。
回到榆安城客棧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浩瀚的蒼穹,一輪明月升起,月華如水傾瀉而下,整座榆安城彷彿籠罩著一層朦朧的薄紗。
“妝兒,你們去江洪鎮怎麼弄到這個時候才回來?”
剛回到客棧,巫驚羽一襲黑衣,墨髮如瀑在夜風中飛揚,風華絕代地站在客棧的大門口張望著。看到鳳傾妝坐在馬上的身影,唇角勾勒出一絲笑容,迎上前關心地問道。
“我們選定了動工點後,又去鎮子附近轉悠了一下。不過,這一趟下來,收穫不錯,我找到了一個能夠治理榆安城水患的方法。”
鳳傾妝翻身下馬,臉上掛著喜悅的笑容,非常自然地將手中的韁繩遞到巫驚羽手中,說了一句,便朝著客棧內走去。
梅毅竹,諸葛羽和甘遂也翻身下馬,將馬交給客棧內的小二牽往馬廄,也朝著大堂走去。
累了一天,幾人匆匆用完飯後,便上樓進房休息了。相約第二日再去江洪鎮附近勘察一下。
這一趟,唯一讓人遺憾的就是,甘遂並沒有恢復記憶。
翌日,風和日麗,天氣晴好。
鳳傾妝和梅毅竹他們剛起床,在大堂內用完飯後,走到馬廄牽馬準備出城。巫驚羽黑衣墨髮,唇角掛著慵懶地笑意,倚靠在馬廄的柱子上。
“巫驚羽,你怎麼在這裡,沒有和錢滿貫他們一起出城去粥棚?”鳳傾妝愕然問道。
“我打算今日陪著你一起去江洪鎮勘察。所以一大早,我便從墨隱雲龍中取出今日粥棚所需的糧食,交給了錢滿貫,讓他負責今日粥棚的事情。”巫驚羽邪魅的眉輕挑,清越的嗓音透著一絲慵懶。
“錢滿貫做事輕挑,那怎麼行。”鳳傾妝眼底劃過擔心,慧波流轉,看向梅毅竹道:“梅毅竹,既然巫驚羽要跟去,你和甘遂就留下來負責城外粥棚的事情吧。”
“好。”梅毅竹勾唇,俊秀的臉龐掛著淡雅如風的淺笑。
說完,梅毅竹領著甘遂便離開了馬廄,朝著城外粥棚步行而去。鳳傾妝、巫驚羽和諸葛羽則從馬廄內牽出馬兒,翻身上馬直奔城門。
城門下,鳳傾妝一行三人騎馬剛到的時候,迎面碰上一隊人馬,為首之人一襲藍色華貴錦袍,五官剛毅立體,劍眉如刀削,銳利的鷹眸泛著冷寒的戾氣,威風凜凜騎坐在高頭大馬上。
此人正是從啟京城起來榆安城的狄赫,他的身後是青一色的銀甲衛隊。
“鳳傾妝,你怎麼在此?”
狄赫銳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