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誓?”
尹治平道:“這事與你無關。”
李莫愁道:“怎麼無關?有關得很。她是我師妹,我是她師姐,我難道不能關心一下自己的師妹?”
尹治平道:“是啊,你關心得很,你關心得要為她張羅婚事,滿江湖地宣傳她要比武招親。你關心她什麼時候失了jǐng惕,你好進墓去搶奪《玉‘女心經》。”
李莫愁聽他提起《玉‘女心經》,不由得吃了一驚,急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古墓派的《玉‘女心經》?是我師妹告訴你的?”
尹治平道:“何須她來告訴我?我自己本來就知道。”
李莫愁滿臉不信地道:“你胡說,若不是她告訴你,你又能從哪裡得知?我們古墓派本來就人丁稀少,這《玉‘女心經》自祖師婆婆所創下,便無人練成,其中的武功更是從無人在江湖上使過,外人根本無從得知。”
尹治平懶得跟她計較這問題了,擺擺手道:“你愛信不信罷!你非要以為是小龍女告訴我的,那便當是小龍女告訴我的。”
李莫愁哼了一聲,質問道:“你跟我師妹到底是何關係,她竟連本門這至高無上的秘籍都肯說給你聽?”
尹治平道:“我跟她什麼關係也輪不著你管。”
李莫愁道:“我是她師姐,自然能管得。”
“得,又繞回來了!”尹治平有些頭大地嘆了一聲,看著李莫愁道:“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
“我……”回到這最初的話題,李莫愁也又是有些張口結舌了,頓了一下,道:“我是想說,我一向是說到做到。以後再有這種事,你大可以放心,我說不逃跑,就絕對不會逃跑的。”
“行,我知道了。”尹治平應了一句,話音一落,卻又出手如電,重新點了她丹田周邊穴位,封住了她的功力。
“你……”李莫愁不由為之氣結,這明顯還是不肯信她嗎!
尹治平道:“我這也是加個保證好放心。信任是慢慢建立起來的,不是你說一下我就能立馬信你的。鑑於你在江湖上的名聲與一直以來的表現,恕我不能輕易信你。”
李莫愁怒瞪他一眼,恨恨跺了下腳,徑回自己艙房,一邊走一邊低聲咒罵,“混蛋!王八蛋!惡棍!人渣!禽獸……”
“對了。”眼見李莫愁走到了自己的艙房門口,尹治平忽然叫住她道:“你之前說我答應了你的請求,回來就再任我親十下的。這個你說話算話吧?”
“你個無恥的登徒子,就記得這個。”李莫愁心中暗罵了一句,轉過身來,臉sè不善地道:“算話。”兩眼一閉,一副破罐了破摔姿態地道:“你過來親罷。”
尹治平卻沒過去,道:“你記得就好,以後我每天親一下。今天我瞧你心情不好,就先欠著罷。”他說罷後,便也轉身回了自己艙房。
回到房中,將散落的衣物收拾一下,重新裝好,打作包裹,他提了包裹出艙而去,重新站立在船頭的甲板上,看著行船的風景。李莫愁卻一直待在艙中,沒有出來,尹治平也沒作理會。
前面的丐幫的兩艘小船引路,尹治平他們的這艘船隨後跟著。行不多時,忽見前面水天相接處,出現一座青翠碧綠的小島,那便是洞庭湖中的君山島了。在岳陽樓上登高望遠,便可以遙望到君山,尹治平方才在岳陽樓上便已遙遙望見過,此刻倒也認得出來。
君山古稱洞庭山,自屈原作《九歌》中的《湘君》,詠唱舜帝二妃娥皇、女英後,才被後人改稱作了君山。君山上所生長的斑竹,別名湘妃竹,竹身上的雲紋紫斑,據傳便是娥皇、女英二妃流下的眼淚滴到竹上所化。
君山自古便是名勝之地,歷代都有不少sāo人墨客前來遊覽,並留下了不少詩作名篇。詩仙李白寫君山雲“帝子瀟湘去不還,空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