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笑顏如花:“我不怕,我還有太子爺嘛!”
“你真的願意把自己託付給我?”他攬著她的腰故意走到場中央。太子爺的舉動向來聚人眼球,何況他攬著的還是今晚的宴場之花,場中眾人便皆被這邊吸引。一邊裝著談天說事,其實沒一個放過在場中貼身交談的兩個人?
他笑著,把自己的臉湊近她的腮邊,以這種曖昧的姿勢在人群中對她耳語:“日前你送信給我,願意和我一起打拼江山、名揚千古,我很高興,但卻不太相信你的誠意。”
“你要怎麼樣才相信?”她抬起時時刻刻都像盈滿水的眸子,細而綿軟的聲音呵著他的頸:“太子爺不會想要在這麼多人的時候要保證吧?”
“對的,就是要這麼多人。”
“哦?”她迷惑,項子翼卻突然一揮手,場中囂鬧的音樂驟然停止,“嗡嗡”交談的人聲也漸漸的沒了,只有項子翼那志得意滿又滿懷情意的宣言:“今天請在座各位見證,她……”他側臉深情的凝視著郝清沐,指尖輕輕的撫著她的額頭,再揚聲時語中已溢滿甜蜜:“她郝清沐,是我的女人,是我項子翼將要迎娶的女人!”
“……”郝清沐呆了一呆,嘴巴張著不知作何反應,手指下意識的撫上了頸前的項鍊,還沒回過神來,唇邊一涼……
她被親了?她被太子爺親了,還是在京都最豪權最大的交際圈中,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太子爺親了。
她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心裡暗自慶幸,她是偷逃出來的,聶皓天不在。如果姓聶的看到這個場景,極可能會一槍了結掉她的性命。
她慶幸的拍了拍心口,安慰自己事情並沒有最壞。但思緒紛亂之間,卻感覺身邊氣溫下降了幾度,開著暖氣的室內竟似比室外更寒冷。
身邊熟悉的男人氣息,罩得她這一方天地像沒有空氣進來。她怯怯的往旁邊縮了縮,卻又壯起膽子向著側邊揮著爪子:“嗨,聶首長,晚上好啊!”
她不敢看身邊的聶皓天,直覺如果不是會場人多勢中,他早就一巴掌蓋過來,再把她搶回家裡折磨再折磨的。
她腦中小劇場紛繁雜亂,空著的右側手腕被聶皓天握在手裡,那強勁的力度把她扯得痛得咧牙:“喂,放手啊,聶司令,我,我……”
“跟我走!”聶皓天的聲音冷冰冰的像冬日砸落冰湖的一記響錘,他一手甩開項子翼的手,扯著她就要往外走。
項子翼卻繞過來,手還纏在郝清沐的腰間,對著聶皓天笑得歉意非常:“皓天,誤會啊誤會。”
“哼,誤會?”聶皓天的怒氣在幾公里外都能感受得到,項子翼也更加真誠的道:“清沐她調皮任性,上次和我一起去看你,居然順手就順了你的家傳之寶。其實這也不能算偷,我是知道的,想著陪她玩一玩。對了,我昨晚給你發的資訊,表示借用你家的項鍊一用,你當時也沒意見的。”
他伸手去解郝清沐頸上的項鍊,一邊解一邊對著她搖頭,微嘆著氣的表情著實寵溺無限:“你啊,就愛胡鬧。看,現在聶司令不高興了。”
事到如今,郝清沐只好配合著項子翼的劇情現編現演,裝得委屈的扁著嘴巴:“人家就是貪玩,哪知道聶司令這般喜歡我……這鏈子。”
她跺了跺腳,自己解下項鍊扔回給聶皓天,還負氣向側邊退:“還給你就是了,這種破鏈子,我家子翼多的是,子翼呵……”
“嗯。回家你隨便挑一款,可不能再想著聶司令家了。”
“哼,誰會想他家啊!”
“……”
聶皓天站在場中,手握著那條項鍊,氣得臉都青了,唇角一僵,他又冷又兇的眸光粘著相偕離去的項子翼和郝清沐,一雙手掌握成拳頭。
也是啊,傳家之寶,當然重要。這女人恁不懂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