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赫軒愣神幾秒,再次發出靈魂拷問:“他的腦子真的沒病嗎?白秀晴那女人究竟看上他什麼啊?圖他傻逼,圖他變態,還是圖他囚禁虐待她?”
杜語曦無奈的扶了扶額:“二哥你是不是忘了?那女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誰家好人會喜歡上一個無惡不作的法外狂徒,最重要的是這個法外狂徒還是她的殺父仇人,還傷害過她,讓她當見不得人的情婦。”
“所以這兩個人就應該鎖死!跑出來禍害別人做什麼?”
杜語曦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我哪知道?指不定是狗鏈子忘拴,不小心跑出來亂咬人。本來就是條瘋狗,誰知道被咬了會不會得狂犬病。”
“……你現在這小嘴怎麼跟淬了毒似的,一字一句的說得這麼精準。”
杜語曦面露羞澀:“還不是跟安安學的。”
杜赫軒:“……”虧得安安沒在家,不然指定得告你誹謗!
一不小心有感而發,杜語曦輕咳一聲,趕忙將話題拉回。
“言歸正傳,那傢伙就因為這個看不慣你,現在還對咱家打擊報復耍手段?他腦子真的沒問題嗎?把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當成寶就算了,還不允許別人有不同意見,整個一暴君!”
杜赫軒倒是一眼看穿真相:“他不是腦子有問題,他就是單純想拿這事找大哥的茬,你信不信大哥但凡表現得對白秀晴有一分心軟,他就會覺得大哥對那女人有企圖,還是會報復咱們。”
“……有道理,所以他後來為難大哥你了嗎?有沒有讓人打你?”
此話一出,屋內眾人的目光再次齊刷刷集中到杜君彥身上。
杜君彥嘴角一抽:“沒打我,說為難也不至於,就是放了幾句狠話,還威脅我要對你們動手……”
“欺人太甚,他當我們都是嚇大的嗎?”
“他當自己還在國外呢,我們這可是法治社會,敢動我們分分鐘都得被抓起來。”
杜赫軒等人義憤填膺,恨不得親自上場手撕這個腦回路異於常人的混賬傢伙。
“我一氣之下,打電話舉報了他。”
火氣還沒消的眾人:“???”
“大哥,你剛剛說……什麼?你舉報了他,然後呢?”
“然後咱們這裡的相關部門很靠譜,直接半道上將他們截停,一個不落全打包帶走了。”
眾人:“噗……”
杜語曦忍不住衝杜君彥豎了根大拇指,由衷感嘆:“大哥不愧是大哥,我們還只是想想而已,你就已經付諸實踐了。”
“就該這麼治他!還敢威脅我們,真把自己當土皇帝了。不過,大哥你這麼做,也算是徹底把他得罪了,怪不得事情過去這麼久,他還跑回來找我們的麻煩。”
“就算我不這麼做,以那位賈老闆霸道自負的性子,想起我們找我們的麻煩也是早晚的事情。”還不如直接把人得罪透了,乾脆來個硬碰硬,看看究竟誰的頭更鐵一些。
“說得也是。”
“不過,他之所以對我們家公司下手,還有一個原因。”
“什麼原因?”屋內眾人霎時全都好奇的望了過來。
“之前白秀晴來我們家碰瓷不成,就另外又找了個接盤俠。那男人姓竇,是個律師,因為收留白秀晴的緣故,被賈雲霄整得很慘,不僅丟了工作,腿都斷了一條。”
“嘶——”
屋內眾人不約而同倒吸了口冷氣,剛想說好慘,但冷靜下來一回想,要不是有他們家安安在,他們一家子的下場似乎也沒比這個姓竇的倒黴蛋好到哪去。
“我說什麼來著?那個姓白的女人就是個掃把星,那個姓賈的男人就是個四處亂咬人的神經病,兩個人又蠢又壞,就應該鎖得死死的,不然只能禍害到無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