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還有一絲笑容掛在臉上,萬柔真的是又傷心又開心。
“禿鷲,你要挾隊長,你不想活了嗎?”白雕冷冷的說著;
“白雕,別和禿鷲廢話,咱們兩個先廢了葉飛那小子再說。”黑豹說著;顯然是對剛才葉飛廢了蜘蛛事情,耿耿於懷。
“黑熊,咱們以前來雄鷹的口號是什麼?你忘了嗎?你看葉飛已經沒有還手之力了,非要置他為死地嗎?如果我們的雄鷹只會以多勝少,和要挾女人為手段,那這樣的雄鷹不待著也罷。”禿鷲說的有點慷慨激昂;他心裡很清楚,如果因為這件事,他很可能上軍事法庭的。
“黑熊,勸你別和禿鷲一起,對你沒有好處。”黑豹冷冷的說著;
“我只是奉命陪他玩玩,現在他基本沒有還手之力了,他可以走了,如果誰有什麼異議,那就和我玩,打得過我再說,還好我現在手癢癢的。”黑熊說著扭動的全身的關節,咯咯叭叭的作響。
“你……你們兩個就不怕上軍事法庭嗎?”黑豹這時早都氣鼓鼓的;可是生氣歸生氣,自己和白雕的實力、對比黑熊和禿鷲勝負不言而喻,不管他在生氣,也不會往石頭上撞。
“連隊長,那就送我們走一段吧。”禿鷲說著壓著連劍鋒、朝著一輛軍用吉普車走去。
禿鷲走到黑熊的身邊,只是一個眼神,不用說什麼,他們各自都知道這件事意味著什麼,他們知道連劍鋒是靠什麼、登上隊長的寶座的,實力、才華還是出眾的領導能力,都不是,只因為他生了個好人家,經此而已,內心深處的嫉妒心,促使他無法成為一個統領三軍的將才。
“黑熊,要不……要不咱們也走吧。”禿鷲還是問了一句;這一句話挑戰著他們的誓言。曾經發誓要一輩子忠誠的諾言。黑熊臉上露出了憨憨的笑容,只是微微笑笑搖了搖頭。
萬柔攙扶著葉飛緩緩的往車的方向走著,禿鷲還回頭看看這個曾經訓練過的地方,也許自己會一去不回,也許會從此自己的前途一落千丈。在轉過頭,看看一邊葉飛,為了這個自己只見過一面的男人?值得嗎?禿鷲笑了笑……
禿鷲猶豫再三,還是打著了車,看著身邊畏畏縮縮的連劍鋒,禿鷲心中不禁的升起一股憤。
“下去。”禿鷲喊了一聲;連劍鋒看看禿鷲,看看在車後排的葉飛和萬柔,苦笑了一聲,開啟車門下去了。
禿鷲開的是軍車,沒有遇到任何的盤查和阻攔,就開出了基地。葉飛像是受到了巨大的衝擊力一樣,嘴角一直往外滲著血,萬柔的手顫抖著,不停的擦拭著葉飛的嘴角。
“葉飛,你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怎麼對得起那麼多關心你的人。”萬柔哽咽的說著;拉著葉飛手放胸前。
“我……我哪有那容易死……”葉飛還沒說完;又噴出了一口鮮血。
“你還想讓他活著,就別再和他說話了,打他的那兩個人,手上帶的手套和腳上穿的鞋子,都是特製的,再加上他們都是全力的一擊,葉飛的內臟已經受了很重的傷。”禿鷲很平淡的說著;
“那他會死嗎?”萬柔問著;
“別人說不準,但我看他不會,這幾天是危險期,如果他一直吐血不止,那隻能說明他命裡有著一劫。”禿鷲說著;
“他不會死,他不會的死的,就算要是死了,我一定讓連劍鋒陪葬。”萬柔突然惡狠狠的說著;
“萬小姐,我雖然知道你們萬家在燕京的影響力,可是你想要動連劍鋒,你們怕還沒那個能力,好了,不說了,我現在送你們去解放軍303醫院,我那裡有熟人。”禿鷲說著;
萬柔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掏出了電話。
“喂劉媽,告訴我爸,半個小時之內,讓他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的關係,把燕京所有的好大夫都請到解放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