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雖不似納蘭容止貌美,卻勝在雅,宛如清風朗月般清雅高華。對於她還未曾見過的其他皇子,她現在還真是有些期待。
“三皇子,偷看得可還盡興?”
慕容雨悠斂了神,鳳眸含怒,特意在“偷”字上加重了語氣。
納蘭驚珩淡淡的一笑,宛如月光流水一般寧靜悠閒。
“驚珩失禮,還望七弟見諒!”
慕容雨悠微怔,然後揚眉一笑。這納蘭驚珩和納蘭驚月可不是一個檔次的。七弟?他竟稱納蘭容止為七弟?這是承認納蘭容止這個兄弟的意思麼?若真正的納蘭容止此時聽到這一聲“七弟”怕是會感激涕零吧?畢竟這是十六年以來,自己第一次被人承認。可惜她是慕容雨悠,而她也非常清楚這一聲“七弟”的來由。
“容止不敢當,三殿下請回吧!”
納蘭驚珩微訝,眼神依舊高雅彷彿不可攀附,似笑非笑的注視著慕容雨悠。慕容雨悠抬眸,毫不畏懼的與他對視,蒼白的臉上無波無瀾。
半晌,納蘭驚珩收回了目光,溫和的一笑,然後轉身往外走。走到門口,突然又停了下來,回過頭道:“你既助我,難道不是有所求?”
慕容雨悠只是冷冷的笑,並未回應。
而納蘭驚珩似乎也並不需要慕容雨悠的回答,不再停留,繼續往外走。出了冷宮,他的貼身奴婢舞劍正立在一旁等他。見他走出來,舞劍連忙迎了上去,擔心的問道:“主子,你沒事吧?”
納蘭驚珩在原地站定,對著舞劍溫潤的一笑,宛如初春的暖陽。
“你主子又不是泥糊的,哪這麼容易就有事?”
舞劍雙手叉腰,佯怒的看著納蘭驚珩道:“還不是弄月姐姐。她可是給我下了死命令,今兒個主子你若是傷了一根毫毛,就把我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可是納蘭驚珩卻是側目望著冷宮方向出神,根本沒有聽舞劍在說什麼,似在喃喃自語。
“納蘭容止,有意思!看來這冷宮的天是要變了!”
“主子,你說什麼?”
舞劍對於納蘭驚珩的話並未聽真切,拉著他的袖子疑惑的看著他。
“沒什麼,走吧!”納蘭驚珩回過神來,臉上鋒芒斂盡。
“哦,好!”
舞劍跟在納蘭驚珩身後往回走。
走了幾步,納蘭驚珩突然又停了下來,說道:“舞劍,你去查一下納蘭驚月。我要知道最近她都見過什麼人,做了什麼,有何異動。”
“好!”
納蘭驚珩繼續往回走,舞劍跟在他後面。突然他又停了下來,回過頭對舞劍道:“舞劍,你還是現在就去查納蘭驚月。還有納蘭容止,密切關注,一舉一動我都要知道。”
舞劍領命而去,納蘭驚珩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讓他很不安。首先是納蘭容止,默默無聞十六年的人,突然將實力暴露在人前,他的用意是什麼?然後是納蘭驚月,對於這個妹妹,素來就是個沒頭腦的。可是今日她莫名其妙的對自己說的那一句“三哥,事情已經按你要求的辦好。”是什麼意思?而且今日的納蘭驚月似乎與以往的她有些不一樣,到底是哪裡不一樣?他一時又想不起來。
冷宮。
納蘭驚珩一出冷宮,如藍就從床上爬起來,將慕容雨悠扶上床。
“公子,二公主知道你的腿……都是奴婢不好……”
慕容雨悠微微一笑,豔如三月的桃花。“無妨。”
如藍依舊是不放心,又道:“那三殿下那裡……”
慕容雨悠自信的一笑,“放心,他什麼也沒看到。至於我為什麼不領他的情,你也無需擔心,他還會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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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高考日,祝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