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所有的美好與堅持,不過是我堅持不懈的努力著,堅持著。
我覺得,你對我,好奇、欣賞,多過於愛,愛我只是你的錯覺。
所以,不必再為我做任何事,不必再為一個已經不愛你的女人做任何事。
明明是高高在上的溫玉公子,何必自貶身份為個女人忙前忙後呢?”
“納蘭冰!”慕白的眼中噙著滿滿的眼水,從來沒有一個人,只憑隻言片語,便可以將他傷得傷痕累累。
“上官慕白!”納蘭冰捌過頭,轉身抽出身邊侍衛的佩劍,另一隻手拔下頭上的簪子,三尺青絲順勢傾瀉而下。
微風襲來,青絲順風輕舞,揚灑在風中。
“冰兒,你到底要幹什麼?”
納蘭冰輕輕閉上眼睛,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緩緩抬眼道:“揮劍斬情絲。”
“不要!”
慕白想出手阻止,可他怎麼快得過納蘭冰呢?
她一個閃身便退到了一丈之外,將髮絲一揚,拿著手中的刀便向髮絲砍去。
“不可以。”
可惜,他話音剛落,納蘭冰的青絲便自中間而斷,他看著那散落在地上的髮絲,只覺得斷的不是她的頭髮,而是他的心。
“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再無瓜葛。”
納蘭冰猛的轉身,將手中的刀猛的扔到地上,故作瀟灑的喊道:“不是要去天牢嗎?還不領路?”
再不離開這,她的眼淚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納蘭冰,就這樣頭也不回的走了。
上官慕白全身無力的空望著她的背影,淚也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
他的心,就好像被掏空了一樣。
又空又痛,又痛又空。
他就這樣呆呆的望著她消失的地方,久久都不能回神。
這一夜,耶律府中熱鬧非凡。
耶律宗圖接到納蘭冰已入天牢的訊息後,特意請了他的幕僚,大肆慶祝。
耶律萊舉起酒杯,高興的起身,“今日之事之所以成功,都是仰仗各位大人的鼎力相助,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狂妄又目中無人的納蘭冰,終於得到了她應有的懲罰。
來,來,來,我替家父敬各位大人一杯,希望以後咱們仍能同心協力,橫掃一切障礙,終成大事。”
“掃除障礙,終成大事。”各位大人共同舉杯,情緒高昂。
宗王除了宴請了他們,還賞了許多珍奇異寶,大家自然情緒高昂。耶律宗圖一向懂得收買人心。
“那個狂妄小兒,居然囂張的公然鞭打宗王,若非宗王大度,屬下等早就去與她拼命,真是便宜她多逍遙了幾日。如今總算是罪有應得。”
“可不是,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誰的地盤,仗著有個三皇子給她撐腰,不知天高地厚,公然撒野,簡直囂張之極,今天就讓她看看,不知天高地厚的後果,會有多少可怕。”
“屬下特別期待七日後納蘭冰被斬首示眾的場面,只是,就怕這七日會有什麼變故,總覺得三皇子這會這樣善罷甘休。”
耶律宗圖聞言也點了點頭,他看了看身邊面無表情喝著酒,情緒明顯不高的耶律盟,“盟兒,剛剛探子傳來訊息,說納蘭冰與上官慕白在三皇子府門前割發斷義,此後上官慕白便將自己關在屋中,不肯見任何人,此事你怎麼看?上官慕白還會想辦法救納蘭冰嗎?”
耶律盟放下手中的酒杯,這場局本是他設,他原本還隱隱期待著納蘭冰的漂亮反擊,然後他再施計擊破她最後的期望,這樣他才會有成就感,卻沒想到她這一次居然沒有像她在天南時那般,劍走偏鋒,奇招連連,常常絕地反擊,打得人措手不及,反而乖乖就犯,這樣他多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