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飛舟之上一眾修士只覺得眼前一花,下一刻,水生手掌之中已然多出了一杆丈許來長的暗紅色長槍。上百名修士竟然沒有一人看清這長槍如何被水生捉到,又是如何從十餘丈長變成了丈許長短,就連木雞和尚也不例外。
遠處的少年突然間和長槍失去了心神聯絡,不由得頭皮發麻,冷汗浸浸,尖叫一聲,掉頭向著遠處逃去,手腳四肢往著中間一縮,竟然扭曲變幻著化作了一顆赤紅色的圓球,遁速大增,帶起一連串殘影,眨眼之間,火球已然變成了一個小小的紅色光點,遁出了萬丈之遙。
天空之中卻是突然間轟隆一聲巨響,憑空生出一隻潔白如玉的光影大手,五指向下一抓,那顆如同流星一般飛遁的圓球已落在了掌心之中,一團雪白的寒霧從掌心噴湧而出,滋滋啦啦的響聲中,從圓球中衝出的滾滾赤焰瞬間消融,“砰”的一聲悶響,圓球重新變成了少年的模樣,徹骨的寒意襲來,雙手雙腳一蹬,瞬間失去了知覺。
“咣啷”一聲,飛舟之上白光一閃,一具雪白的人形冰雕出現在眾人眼前,少年四肢伸展,雙目圓睜,一動不動,面容之上掛滿了驚恐之色。
從少年現出身影到變成冰雕,說來話長,卻連一刻鐘的時間都不到。
飛舟之上的一眾修士看得眼花繚亂。
緊接著,又有一群妖獸從空間通道之中衝出,這一次,水生卻沒有出手。
上千只妖獸之中只有十幾只高階妖獸,別說是水生,就連木雞和尚、蝶衣、寒嫣三人都袖手旁觀起來,各派修士手中法寶齊出,一柱香的時間不到,地面之上再次多出來了一堆殘屍。
空間通道漸漸恢復了原狀,充斥在四周的空間之力也緩緩消散。
水生一次次放開神識探入空間通道之內,卻僅僅能達到數千丈之遙,就被一股詭異的力道把神識給擊潰。
無奈之下,只得放棄,沉吟了片刻,衝著眾修士吩咐道:“大家不妨把這些魔獸的屍體給處理一下,待本座把這些魔獸的來厲弄清楚,再來決定如何封印!”
說罷,轉身向著飛舟正中的一間靜室之中走去,袍袖隨意一揮,一道白光飛出,裹起少年凍僵的身軀,先行飛入了靜室。
眾修士早就在等著水生的這句話,一個個飛身躍出飛舟,興高采烈地收集起魔獸的屍體起來。
寒嫣伸手拉了拉木雞和尚的袖子,轉身向著另一間靜室走去。
未等木雞和尚轉身,蝶衣卻是嘻嘻一笑,跟在了寒嫣身後。
寒嫣白了她一眼,說道:“我不喜歡和你在一起!”
“可是我喜歡呀!”
蝶衣若無其事地說道。
“你。。。。。。哼?”
一絲怒意浮上心頭,寒嫣索性轉身又回到了舟頭。
蝶衣一陣咯咯嬌笑,說道:“好了,好了,我逗你玩呢,對了,你不是也是從異界而來吧,你知道這些魔物的來厲嗎?”
“你羅剎一族不就是魔物嗎,你都看不出來,我又怎會知道?”
寒嫣依然火氣十足地說道。
這一個多月來,只要有閒瑕的時間,水生和木雞和尚二人就躲在靜室之中交流佛法以及修煉之道,讓她大為鬱悶,偏偏蝶衣又纏著她問東問西,更讓她不滿。
對寒嫣的憤怒,蝶衣卻沒有一絲生氣的模樣,撇了一眼抬頭望天彷彿神遊天外的木雞和尚,眨了眨眼睛,問道:“和尚,你在想什麼呢,難不成你知道這些魔物從何而來嗎?”
木雞和尚卻是仿若沒有聽見一般,神情木然。
“嘖嘖,這法號真不是白來的!”
蝶衣搖搖頭,不再搭理二人,自顧自地向水生隔壁的靜室中走去。
雖說魔劫已經過去了十多年,這些魔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