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走進四合院大門,就看到正在張望的閆埠貴。何雨柱低著頭,裝作沒有看見他徑直往中院走去。卻不想還是被閆埠貴拉住了。
“柱子,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閆埠貴問道。
“廠裡有事加班。所以回來有些晚了。”何雨柱說道。
“屠剛的事情怎麼樣了?你們廠調查清楚了嗎?”閆埠貴問道。
“我怎麼知道啊。廠裡已經成立了調查組,正在調查。可不能隨便打聽。”何雨柱說道。
“好吧,今天我去醫院看了他,那個時候他還昏迷著。許大茂正在照顧他。這許大茂真的去你們廠裡上班了?”閆埠貴問道。
“是啊,今天早上還是我和他一起去的軋鋼廠 。”何雨柱說道。
“柱子我聽許大茂說你還給屠剛拿錢了?”閆埠貴笑著問道。
“是啊,聽他們說魯強受傷挺慘的。大家都是一個院裡的,他以前也在我們食堂工作。我只是盡點心意。”何雨柱說道。
“柱子,不得不說你在我們院裡年輕一輩當屬這個”說著閆埠貴衝著何雨柱比了一個大拇哥。
何雨柱聽完笑了笑然後對著閆埠貴說道:“二大爺,要是沒事我就先回去了。這忙了一天了,有些累了。”
本打算請何雨柱幫忙給自己兒子找工作的閆埠貴聽到何雨柱的話,知道自己不能一直纏著何雨柱不放,不然只能適得其反。於是把拉住腳踏車的手鬆開了。
見到閆埠貴鬆開了手,何雨柱推著腳踏車就離開了。他知道閆埠貴找自己幹嘛,但是何雨柱不想幫這個忙。所以他一直不給閆埠貴把話說出來。
回到家裡的何雨柱,簡單洗漱了就睡覺去了。
而此時住在醫院的屠剛正在接受著調查組的詢問。
他不敢把自己因為醉酒造成自己上班打盹的事情說出來。自己說自己正鏟著煤,突然就昏了過去。後面的一切都不知道了。
如果他臉上沒有受傷,調查組肯定能從他的表情發現端倪,不過現在的他因為綁著繃帶看不清表情。調查組只能選擇暫時相信他的話。
連續調查了三天,但是卻還是沒有發現有用的線索。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穫。雖然調查組沒有查到關於鍋爐房爆炸的線索,卻查到有人從軋鋼廠倒賣零件出去。這說不定比鍋爐房爆炸還要嚴重。畢竟鍋爐房爆炸只造成了鍋爐受損,當班鍋爐工受重傷。但是倒賣零件卻是大問題。
現在的軋鋼廠不僅生產機械零件,最重要的是生產組裝軍工產品。發生零件被盜竊的問題那就是很嚴重的。
調查組把情況彙報給楊為民,很快軋鋼廠就做出決定全力偵辦盜竊案。同時為了集中精力,軋鋼廠把鍋爐房爆炸定性為生產事故。以鍋爐老化為原因,上報了上去。這讓屠剛躲了過去。
聽到事情定性為生產事故,屠剛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他安心的在醫院養著,而被抓了壯丁的許大茂則悲催的被安排一直在醫院照顧他。
今天是週六,這周的最後一天。中午忙完,何雨柱開心的等著下班。想著明天又能見到冉秋葉,何雨柱就抑制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
而食堂的眾人看到何雨柱的無時無刻不知道笑。心裡不禁好奇,這何副主任今天是怎麼了。開心成這樣。
而知道情況的魯強則忍不住偷笑了起來。
食堂的其他人都下班了。魯強陪著何雨柱待在小廚房。
“魯強,你去問問張大海,看看今天有招待沒?如果沒有我們就下班了。”何雨柱對魯強交代道。
“是,師父。”說完魯強就往張大海辦公室走去。
不一會兒,魯強就回來了。
“師父,張主任說了,今天沒有招待。”魯強對何雨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