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期待的看著。
“他沒有答應。他讓解成直接去軋鋼廠報名。”閆埠貴說道。
“他怎麼這樣啊?這傻柱居然不幫我們”閆解成大聲說道。他心裡對何雨柱一直有意見。兩人在院裡屬於同輩,之前何雨柱一直被叫做傻柱,做的事情也確實缺根弦,他面對何雨柱不自覺的就覺得比他高一等,可是至從何大清離開四合院以後,閆埠貴就沒少拿他和何雨柱對比。說他事事不如何雨柱。雖然這是實話,可是卻很傷人心。他不僅對閆埠貴有些埋怨。對何雨柱更是怨恨。他覺得要是你何雨柱還一直做傻柱不行嗎?為什麼要變成現在這樣。
“你小聲一點,要是被何雨柱知道你再叫他傻柱,你想想賈張氏的下場吧。他不願意幫忙就算了。明天你去軋鋼廠報名。到時候如果名額下來了。你就去學校停課。沒有下來就繼續讀書吧!”閆埠貴說道。
閆解成聽到自己父親這樣說,也不再說什麼了。他氣鼓鼓的回自己房間了。
看到閆解成這樣,閆埠貴有些想罵人。遇到一點事情就沒了分寸。以後還能成什麼大事。
“老閆要不你再去找找易中海問問,看他能不能幫幫忙。”楊瑞華說道。
“找他幫忙,那就得出錢。我們家裡還有錢嗎?”閆埠貴說道。對於易中海的為人閆埠貴還是清楚的。以前他對賈東旭掏心掏肺的付出,那是指望賈東旭給他養老。見指望不是了馬上就變了。自己之前就得罪過他,現在眼巴巴的貼上去,那不是趕著讓人敲竹槓嗎!再說了,他也聽許富貴說過,這次易中海工級考核結果很差,在楊廠長那裡丟了大臉。別到時候錢也花了,事情還沒辦成。
楊瑞華被問住了。家裡的錢都在閆埠貴那,具體有多少錢她也不清楚。不過她知道要想拿到名額,肯定要花不少錢。就算有,閆埠貴也不會捨得拿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