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法家弟子的地位、生命都岌岌可危,我若不當仁不讓,卻會被那群儒家弟子破壞。
秦之儒,已經和孔子之儒、荀子之儒,有了本質區別,他們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老師,這是我八年打探到的一切,秦國的水,越來越渾,學生不知如何處之,請老師明示!
……
韓非落筆結束,仔細又看了看絹布上的字跡,眼神一陣變幻。
變幻了一會,韓非終究微微一嘆,將這剛剛寫好的信函,丟入了一旁火盆裡。
“老,老師,此信一旦洩露,秦國法家弟子必將遭到毀滅性打擊,那白起更可能被賜死,王翦、蒙恬,也可能遭遇破壞,學生不能因一己之私,讓他們陷入絕境!與老師的通訊,只能再等一些時日了,學生先保下這群法家弟子!就先擅自做主了,請老師原諒!”韓非嘆息道。
見信函已經燃燒完全,韓非這才嘆息的走出房門。
房門一開,卻看到,門外站著十數個灰衣男子。
“韓非先生!不知先生思考的如何了?”一眾灰衣男子恭敬的拜向韓非,眼中盡是期待之色。
韓非看了看眾人,最終微微一嘆,點了點頭。
韓非的點頭,讓一眾灰衣人頓時露出大喜之色。
“多謝先生成全!”
“不,應該是拜見鉅子!”
一眾法家弟子激動道。
“準備一下,三天後,我欲在四方館講道,講法家思想《孤憤》!”韓非深吸口氣道。
“孤憤?憤孤直不容於時也?鉅子,你這是要為法家發聲,抨擊那些權臣?”一眾法家弟子驚喜道。
韓非點了點頭!
“是,多謝鉅子!”所有法家弟子頓時再度拜了下來。
……
魏國,王宮之中。
“大王,秦國如今形勢就是如此,張儀掌權!白起等將領失權,扶蘇下的令!沒人敢反駁!”龍陽君沉聲道。
魏王假眯眼道:“蘇秦合縱,張儀連橫,連橫就會有如此權利嗎?連白起都失勢了,秦國看來出大事了!”
“大王,秦國內亂,我們沒必要插手吧,您不是要對付鬼谷子嗎?”龍陽君好奇道。
“鬼谷子就要逼出來了,至於秦國?雖然不關我事,但,終究欠他點東西!”魏王假沉聲道。
畢竟,帝俊、王雄,修煉的都是君臨天下真龍圖。
“那……!”
“既然張儀以連橫楚國得勢,那我就讓他因連橫失去一切!傳我令給楚王,我要張儀死!讓他給我將張儀送到魏國來!”魏王假平淡道。
“啊?讓楚王將張儀送來?可是,張儀是秦相啊!”龍陽君茫然道。
“我不管他用什麼辦法!我要張儀死!張儀因和他連橫而得勢的,張儀不死,我要他楚王失去一切!”魏王冷聲道。
“是!”龍陽君應聲道。
……
楚王宮。
“轟!”
楚王憤怒的摔了幾個瓶子。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莊子,你有什麼資格用我?我都沒招惹你,你還來惹我?讓我為你奔波,你不配!莊子了不起?昔日,我更是天下共主,整個天下都是我的!”楚王吼聲罵道。
楚王一怒,整個王宮都是戰戰兢兢。
第二天。
楚王派出使者,前往秦國。
秦國,因為白起失勢,又因為對付六國合縱,此刻兵力極為虛弱,而楚國的“黔中”,更是秦國的一個要害所在。
沒了大將將其奪過來,又多次想要用土地與楚國換而不得,此為秦國一直在朝堂上爭論之事。
如今,楚國使者傳言,“黔中”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