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
魚蒙哈哈大笑,“還是越小子疼我!”
魚禾心頭嘆了口起,配合著魚蒙露出了燦爛的笑意。
魚越還是太年輕。
這種話也會信。
魚蒙明顯是為了安慰他們兄弟,不讓他們兄弟將此事當成負擔掛在心上,才這麼說的。
魚蒙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心裡對妻兒的掛念肯定很深。
他妻兒才去了一載,他不可能有心思去找填房。
“你小子現在可是一郡之主,以後還要仰仗那些有能耐的人幫你做事,可不能因為你五叔,冷落了人家。”
魚蒙見魚禾笑的很牽強,就猜倒了魚禾看破了他的心思。
他不願意讓魚禾繼續在此事上糾纏下去,就果斷將話題轉移到了船室外的呂嵩等人身上。
魚禾點點頭,道:“我聽五叔的。”
魚蒙失笑道:“你可別聽我的,你小子能耐比我大,遇事自己決斷即可。我此次到益州郡,也不是過來給你當耶的。
你阿耶說你身邊全是外人,你又年幼,怕你遭了別人算計,所以特地請我到益州郡守著你。
我沒什麼大能耐,不能幫你領兵撕殺,也不能幫你處理內政。
但是守著你的住處,不讓別人傷害你,還是能做到的。”
魚禾一愣,果斷否決,“那怎麼行。”
讓一個長輩給他當宿衛,他實在沒那麼厚的臉。
魚蒙笑呵呵的道:“我守著你,我們魚氏上下都放心。別人守著你,我們魚氏上下都不放心。你是我們魚氏歷代以來最有能耐的。
你現在就有大出息了,以後肯定還會有更大的出息。
我魚氏興旺,全在你身上。
我魚氏上下自然得捨命守著你。”
魚蒙一席話說完,魚禾張了張嘴,卻沒有再拒絕。
魚蒙的話並非一家之言,而是天底下所有宗族的共識。
只要宗族內出現一個有能耐,能帶著宗族興旺的人,宗族上下就會全力支援他。
所有的宗族都在這麼做,魚禾也不好特立獨行。
“那就委屈五叔了。”
魚禾躬身一禮。
魚蒙笑容燦爛的道:“不委屈,怎麼會委屈。”
魚禾安排魚蒙和魚越坐下,吩咐人將呂嵩、漕少遊等人叫進了船室。
眾人圍著船室內的案几坐下。
漕少遊、阿依布、彭三等人,看著魚禾的目光多了一些熱切。
魚禾端著酒杯,陪著眾人痛飲了一杯。
漕少遊給自己斟滿酒,遙對著魚禾,目光熱切的道:“我怎麼也沒想到,主公居然在不知不覺間打下一郡之地。”
漕少遊等人在得知魚禾不聲不響的打下一郡後,一個個差點沒驚掉下巴。
如今見到了魚禾,漕少遊少不了要發表一番感慨。
魚禾舉起酒杯,跟漕少遊遙遙一碰,淡然笑道:“只是半郡之地而已,還有半郡還在賊人手裡。”
漕少遊一飲而盡,放下酒杯感慨道:“那也很厲害。天下英豪,我漕少遊也見不過少,但是能在主公這個年齡,就獨得一郡之地的,一個也沒有。”
魚禾放下了空杯,搖頭笑道:“那你也太小遜天下英雄了。”
新漢亂世之中,厲害的人物不少。
更有像劉秀那樣的開掛人士。
魚禾只是比他們早了一步,打下了一片根據地而已。
能不能跟他們分庭抗爭,又或者從他們手裡奪取九鼎,魚禾不敢斷言。
漕少遊爽朗的笑道:“我也不想小遜天下英雄。可他們至今無一人能跟主公比肩。”
魚禾瞥了漕少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