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門小戶的公司講什麼企業文化。
企業還沒做起來,有什麼文化可講的?
純粹就是在耍流氓。
小門小戶的就應該向錢看、向厚看。
錢給足了,就不愁沒有人為你賣命。
現在這批人不行,你可以隨時隨地換一批。
魚禾現在就屬於一個小門小戶的勢力,所以沒那麼多文化可講的。
就是因為魚禾沒講什麼理想、抱負、企業文化,所以他的訓話很成功。
在他離開點將臺的時候,臺下的將士們一個個舉著兵刃振臂高呼。
魚禾在一片呼聲中,到了兵營裡的中軍大帳。
進了帳篷,喝了一口水。
魚禾笑問楊丘,“我似乎從西山軍將士們身上看到了虎賁軍的影子?”
西山軍的將士們在站著的時候很整齊,有那麼一點點不屬於這個時代的影子。
所以魚禾才有此一問。
楊丘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主公,卑職並不是故意偷師的。卑職只是覺得,虎賁軍中行走坐臥的規矩,真的有點東西,所以卑職才會借來一用。”
魚禾好笑的道:“何止是有點東西,裡面可有大學問。”
楊丘愕然的看著魚禾,不明所以。
呂嵩好心的在一旁提醒道:“虎賁軍中的那一套行走坐臥的規矩,可是主公獨創的。即便是熟讀兵法謀略的陰先生,也對此讚歎不已。”
楊丘驚訝的叫道:“主公懂兵法?”
楊丘認識魚禾這麼久,也沒見過魚禾展露兵法,每逢戰事,不是相魁指揮,就是劉俊指揮。
魚禾最多給他們一個大概的方向,告訴他們打哪兒,下一個戰場在哪兒。
所以楊丘一直覺得魚禾不懂兵法。
如今聽到呂嵩說,虎賁軍中那一套行走坐臥的規矩是魚禾獨創的。
楊丘立馬覺得,魚禾懂兵法,而且還是兵法大家。
魚禾擺手,笑道:“我懂什麼兵法,我只不過是看過不少兵法大家用兵,從中學了一點皮毛而已。”
楊丘認真的道:“那也很厲害了。兵法大家可不常見,主公能見許多兵法大家,還能從他們身上學到東西,已經很了不起了。
恕卑職直言,就主公學到的這套行走坐臥的規矩,就足以讓主公受用終生了。”
魚禾搖頭一笑,沒有再繼續討論此事。
何止是受用終生,一直用下去也不成問題。
魚禾請楊丘、呂嵩等人坐下,問道:“有沒有發現能領兵的人?”
這是魚禾此次趕到西山軍兵營的主要目的。
楊丘已經編成了西山軍,再過不久就要離開。
西山軍需要有人統領,有人掌管。
相魁和劉俊如今各有要事在身,抽不開身,呂嵩又不懂領兵。
所以魚禾必須儘快找出幾個能幫他掌控西山軍的人。
楊丘遲疑了一下,吞吞吐吐的道:“有倒是有,就是身份有點特殊。”
魚禾聽到有,心裡一喜。
至於楊丘說對方身份特殊,魚禾根本沒在意。
他手底下那個人的身份不特殊?
他在乎嗎?
只要對方有能耐,哪怕身上有一堆麻煩,魚禾也不介意一用。
魚禾追問,“怎麼個特殊法?”
楊丘坦言道:“人是相校尉前幾日送過來的。如今在城外的獸園,還不算是我們的人。聽押送他的人說,他們都是莊王麾下的蒙莊離開雙柏縣的時候留下的。
具體如何處制,您還沒有定奪。”
莊頃兩日前正式向益州郡上下宣告,他成為山林之主,召山中各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