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重新返回了院子裡。
院子裡,魚蒙率領的數十人,有十多人倒在了地上,疼的呲牙咧嘴。
他們全部穿著三層皮甲一層木甲,包裹的像是個臃腫的胖子,但還是被傷到了。
黑甲騎士的箭矢,用的全是蠟箭頭,不然傷到的人會更多,還會有人被殺死。
黑甲騎士返回院子後,策馬到了正堂前,下了馬背,單膝跪在了正堂前。
莊頃幾個人的瞳孔齊齊一縮。
黑甲騎士的甲冑上、馬匹的甲冑上,又不少淺淺的刀痕和白蠟杆戳出的痕跡。
但僅僅是痕跡而已。
黑甲騎士和馬匹經過了剛才的交鋒,沒有受到一絲損傷。
魚蒙率領的人拿的可是真傢伙。
數十人居然傷不到一人一馬。
莊頃幾個人如何不驚。
“家……家主!”
王奮的眼睛都紅了,他雙眼死死的盯著黑甲騎士身上的盔甲,不肯移開一丁點。
他聲音有些顫抖的低聲喊了一聲。
不需要他明言,莊頃已經明白了王奮的心思。
莊頃收回目光,衝著魚禾鄭重的道:“兩千金!我要了!”
魚禾瞥了莊頃一眼,哼哼著道:“看在親戚的面子,給你個親情價,要你一千金,你居然不領情。你就是欠……”
莊頃幾乎毫不猶豫的道:“它確實值一千金!”
說完這話,莊頃似乎覺得不對,又趕忙補充了一句,“它的價值不止一千金!兩千金要了,我也不虧!”
魚禾哼著道:“還算你有點眼光。”
魚禾對跪在正堂前的黑甲騎士擺了擺手。
黑甲騎士在王奮、張休、相魁、普乃四個人戀戀不捨的目光中,牽著馬離開了院子。
王奮在黑甲騎士走後,幾乎毫不猶豫的回頭,對莊頃躬身道:“多謝家主厚賜!”
不等莊頃回話,王奮又向魚禾一禮,“多謝太守厚賜!家主說的不錯,這套盔甲,價值遠超兩千金,堪稱寶甲。
太守能將這套甲拿出來,出售給王奮,王奮感激莫名。”
“別說是寶甲了,就算當傳家寶,也不為過!”
相魁大聲的喊著,喊完以後,還目光熱切的盯著魚禾。
張休雖然沒說話,但也目光熱情的盯著魚禾。
普乃性子直,急忙喊道:“太守,您快把賜給俺的盔甲給俺吧。不然俺肯定吃不下飯、睡不著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