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了,還學會給老子下命令了?誰教的?簡直是豈有此理!”
魚母瞥了魚父一眼,埋怨道:“有道是上樑不正下樑歪,肯定是跟著你學壞了。”
魚父瞪著眼怒道:“胡說八道,我多正直的一個人,怎麼會教出這種兒子。”
魚母輕哼了一聲,揭起了魚父老底,“也不知道是誰年少的時候,去禍禍了人家姑娘,人家家人找上門的時候,就一個勁的往自己叔叔身上推。”
“哈哈哈……”
魚敖瞬間笑出了聲,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莊喬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
亡洢也捂著嘴偷笑了起來。
魚父一張老臉漲的通紅,他怒氣衝衝的瞪著魚母,咬牙切齒的道:“胡說什麼呢。這麼多人在呢。不要把鄰居家的事情栽贓到我頭上,讓人看笑話。”
魚母橫了魚父一眼,漫無條理的道:“反正禾兒在我身邊的時候,那是知書達理,一副讀書人的模樣,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
跟在你身邊,做了什麼,那就是你的錯。”
魚父惡狠狠的瞪著魚母,想找回一點一家之主的威嚴。
魚母毫不客氣的瞪了回去。
魚父哼了一聲,瞪向了莊喬。
莊喬笑眯眯的伸手捏住了懷裡小不點的胖臉。
魚父咬咬牙,瞪向了亡洢。
亡洢不敢瞪回去,手裡又沒有能威脅到魚父的小不點,只能苦著臉垂下頭。
魚父在亡洢身上找到了一點一家之主的威嚴,瞬間挺起了胸膛,高聲道:“亡洢,你說,該如何處制這個不孝的臭小子。”
亡洢沒有說話。
她只是個如夫人,剛進門不到半個月,位置還沒坐穩,也沒有一兒半女傍身,根本不敢教魚父如何處制家裡的嫡長子。
魚父卻沒有放過亡洢的意思,他憤憤不平的道:“難道你還怕了那個臭小子不成?你是他少母,你大嘴巴子抽他,他都得乖乖受著。”
亡洢苦笑了一聲,不知道該說什麼。
魚父完全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魚禾那可是嫡長子,魚父在的時候,魚禾就是半個當家人。魚父不在,魚禾就是正兒八經的當家人。
他可以代替魚父,將家裡的如夫人逐出家門。
家裡的如夫人,卻沒辦法代替魚父,將魚禾逐出家門。
即便是有魚父撐腰也不行。
朝廷不允許。
朝廷有相關的律令。
除非魚父或者魚氏宗老親自出面。
魚母看不慣魚父欺負亡洢,哼了一聲,道:“你也就只能欺負欺負三妹。有本事你欺負欺負二妹試試。”
魚父瞪了魚母一眼,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柿子當然要挑軟的捏。
莊喬他打不過。
魚母瞥了魚父一眼,沒好氣的問道:“禾兒在信上都說什麼?”
魚父正經了不少,沉聲道:“禾兒說,朝廷要再次征討西南,並且已經發兵,預計再有半個月,就會抵達西南。”
魚母皺眉,“又打?朝廷找到剋制瘴氣的法子了?”
魚父遲疑了一下,不確定的道:“應該沒有。”
魚母冷哼道:“沒找到剋制瘴氣的法子,打什麼西南?前朝征討西南,奈何不了瘴氣,死了不知道多少將士。最後還是藉著各國的力量,才達到了平定西南的目的。
朝廷此前派遣馮茂征討西南,害死了多少人。
你們父子也是被此事給逼反的。
如今還徵?
不怕把所有人給害死,不怕把所有人給逼反?”
魚母並不是什麼鄉下婦人,她多多少少也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