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魚禾,全力對付亡承和莊頃的聯軍。”
谷蘭贊同的點頭道:“對對對,安仁殿下言之有理。我們不僅不能再針對魚禾,還得給魚禾大量好處,拉攏魚禾。
現在這種情形,多一個朋友,就少一個敵人。”
其他頭人紛紛出聲贊同。
安羌緊緊的握著拳頭,心裡充滿了不甘。
明明一切都在依照他的謀劃在發展。
亡承突然冒出來插了一槓子,一下子打亂了他所有的謀劃。
他恨魚禾、恨莊頃、更恨亡承。
恨不得將這三人生吞活剝。
可安羌、谷蘭一眾人說的在理。
眼下這種情形,確實沒辦法再繼續對付魚禾了。
一旦將魚禾逼到了莊頃和亡承那邊,那他真的有可能要涼涼了。
“故且就讓魚禾那小子再多活一些日子。”
安羌心不甘情不願的說了一句,說完以後,目視著眾人,威脅道:“今日殿中所說的一切,誰也不許外傳。
一旦讓魚禾聽到風聲,反投了莊頃和亡承。
本王就要了你們的腦袋。”
一眾頭人們紛紛出聲,表示不會將今日殿內發生的一切說出去。
他們又不傻,孰輕孰重還是分得清楚的。
他們現在需要魚禾給他們當隊友,而不是對手。
“差人去王庫裡取一些珍寶,給魚禾送去,就說是本王給他剿匪有功的賞賜。”
安羌心裡恨不得將魚禾給生吞活剝了,但迫於形勢,不得不再次出血,去拉攏魚禾。
但他並不知道,亡承出兵也好,滇國內亂也罷,都是魚禾所謀。
他要是知道的話,恐怕就不僅僅是出血了。
搞不好得吐血。
往後幾日。
安羌就待在滇王宮內調兵遣將,集合兵馬,一起屯駐到了滇池以東,去防著亡承還莊頃。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向他發難的不僅僅是亡承和莊頃。
還有雙柏和勝休作亂的漢人。
雙柏和勝休作亂的漢人,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得知的亡承和莊頃聯手對付安羌的訊息。
在安羌抽出了大部分兵力去防守亡承和莊頃的時候。
雙柏和勝休作亂的漢人就出了大山,一窩蜂的湧到了勝休縣縣城。
半個時辰,攻破了有一萬滇國雜兵駐守的勝休縣,然後又逼向了滇池縣。
安羌不得不從滇池東面抽出一部分兵力,部署到滇池南邊去。
安羌以為,兩面受敵,已經是最壞的場面了。
殊不知。
滇池北、滇池西也有兩股對付他的兵馬在路上。
待到安羌跟莊頃和亡承在滇池東大戰了一場後,滇池北、滇池西的兩股兵馬分別趕到了建伶和和谷昌縣。
滇池縣一下子陷入到了四面楚歌的境地。
“砰砰砰~”
滇王王宮內。
安羌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威嚴,他像是一個精神出了問題的病人,在瘋狂的打砸王宮正殿內的東西。
程隆頭骨製作的酒杯,被他砸在了正殿內的柱子上,酒杯上多了一些裂紋,柱子上多了一個淺淺的砸痕。
鑲嵌在酒杯上的各色寶石,散落了一地。
“該死!該死!”
安羌一腳踹翻了案几,一邊踩踏,一邊憤怒的咆哮。
安仁穿著一身血甲,提著一柄被鮮血沾滿的銅劍,面色凝重的入了滇王王宮。
看到了安羌在踩踏案几,他並沒有阻止,他站在正殿門口,看著安羌,聲音沉重的道:“王兄,魚禾對我們駐守在建伶的兵馬動手了……”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