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去牽制綠林咯。”
魚禾白了馬援一眼,“就不能是我挑起他們爭端,然後坐看鷸蚌相爭?”
馬援愣了一下,哈哈笑道:“也是,無論他們誰輸誰贏,對我們而言都有益無害。我們確實是坐看鷸蚌相爭。”
魚禾也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種算計人,牽著別人鼻子走的感覺,是真的爽。
魚禾笑過以後,又讓馬援幫忙參詳了一下糧草的排程,然後才讓馬援離開。
次日。
一大早。
馮異就帶著一臉興奮的銚期到魚禾的住處辭行。
馮異覺得此次鎮守襄陽是一個艱鉅的任務,心中替銚期擔心,所以沒多少笑臉。
銚期倒是一臉興致勃勃。
似乎魚禾交代給他的不是一個艱鉅的任務,而是一個他期盼已久的建功立業的機會。
魚禾勉勵了二人幾句,就讓他們帶著兵馬上路了。
魚蒙在馮異和銚期走了以後,支支吾吾的似乎有話講,但不知道為什麼,又沒有開口。
直到魚禾發現以後,開口問道:“你有話說?”
魚蒙遲疑了一下,道:“主公,凡是兵馬排程,皆以虎符為準。以前我們家底太薄的時候,倒是用不到虎符。
可如今我們家底雄厚,兵強馬壯。
主公是不是該考慮築造虎符,以虎符號令兵馬?”
魚禾聽到這話,沉吟了起來。
虎符其實就是一個信物,一個上位者賦予下位者調兵遣將的信物。
也是上位者可以所以調遣麾下任何兵馬的信物。
同時,它也肩負著約束將軍兵權、防止有人私自調兵叛亂、防止有人私傳軍令等重任。
魚禾以前地盤小、兵馬少的時候,用不到這東西。
如今地盤大了,兵馬多了,確實該用這東西了。
不然有人私傳軍令、私自調兵、又或者率軍叛亂的話,魚禾一時間也不好解決。
“你說的不錯,如今我們疆域大了,兵馬多了。我不可能時時刻刻盯著他們所有人,也沒辦法時時刻刻照顧到他們所有人。
所以虎符確實該用上了。
你去找彭三,讓他派遣一個鐵匠到別院裡來,幫我築造虎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