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為自己的子孫後輩。
魚禾現在扮演的角色就是鷹醬,而南越就像是棒子,但哀牢卻非種花家。
他們並沒有克服缺衣少食毅力,也沒有幫友鄰就是幫自己的遠見。
陰麗華聽完魚禾一席話,大致明白了南越、哀牢的局勢,她笑著道:“如此說來,南越、哀牢敗亡已成定局?”
魚禾感嘆道:“南越和哀牢的敗亡,早就成了定局,若不是亡眠那個蠢貨自作聰明,也不用耗費到現在。”
也不知道亡眠那個蠢貨被亡承打死了沒有?
馬援接手了交趾的戰事以後,王奮被送回了益州郡養傷,蒙莊等一眾莊系和亡系的將校成了打下手的人員。
亡眠和王虎這兩個蠢貨,被魚蒙押解著送到了亡承和莊頃面前。
也不知道亡承會不會揮淚斬亡眠。
反正王虎被斬的可能性很小。
因為莊頃的殺性沒有亡承大,王虎跟王奮又沾親帶故的,有王奮求情的話,莊頃應該會饒王虎一命。
“好事多磨嘛!”
陰麗華笑嘻嘻的說。
魚禾瞥了陰麗華一眼,沒好氣的道:“我可不喜歡多磨,磨多了容易蹭破皮。”
陰麗華愕然的看著魚禾。
魚禾意識到自己失言了,趕忙轉移話題,“這天下局勢一日三變,我可拖不起。公孫述和王匡兩個人已經將南郡給瓜分乾淨了,兩個人如今指不定坐在一起算計我呢。
太師公王匡和甄邯兩個人已經攻破了揚州的九江、廬江兩郡。
王莽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將竇融從徐州的戰場替換下來,讓他趕到了九江為太師公王匡助陣。
有竇融助陣,揚州的那幾個大尹恐怕撐不了幾天。
一旦揚州的大尹們全部落敗,我很有可能就要對上太師公王匡和甄邯的兵馬。
所以我等不起,也拖不起。”
陰麗華的注意力成功的被魚禾帶偏了,她笑著道:“你急匆匆召馬援到交趾,不就是為了儘快結束南越和哀牢的戰事嗎?
如今馬援已經到了交趾,也展開了對南越的戰事。
你也應該放心了。”
魚禾點著頭道:“放心歸放心,但不能掉以輕心。還好王莽將竇融調遣到了揚州戰場上,給了赤眉軍重新擴張的機會。
不然我只能暫時放棄征討南越的戰事。”
陰麗華眨眨眼,“你是說,徐州和袞州的戰場離了竇融就會發生變數?赤眉軍會重新殺進袞州?”
魚禾緩緩點頭。
陰麗華沉吟著道:“可王莽派遣了景尚取代竇融啊。景尚可是一位比竇融還厲害的大將。”
景尚是太師羲仲,也就是太師府的秘書長,是王匡的屬官,如今也被王莽當成大將用。
以魚禾的推斷,景尚能夠接替竇融,王匡恐怕沒少在背後出力。
一個秘書長,也能當大將用,王匡也是個坑爹小能手,王莽也是騷操作。
值得一提的是,同一時期,還在充任上谷郡大尹副貳的雲臺二十八將之一的景丹,有個兒子,也叫景尚。
大新亂世之中,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以至於提名字,不提出身和官職的話,大家都分不清楚誰是誰。
“景尚啊……”
魚禾感慨了一聲,呵呵了兩聲,沒做任何評價。
歷史上,景尚就敗給了赤眉軍。
如今讓他去打赤眉,能有什麼好結果?
魚禾不看好景尚,他覺得景尚會敗給赤眉,赤眉會重新出現在袞州。
王匡和甄邯會被迫回援,所以他才不擔心王匡和甄邯在擊潰了揚州的各大尹後,還會找他麻煩,所以他才讓馬援領那麼多兵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