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的路上。
漕總鏢頭說,楊音和謝祿二人執意要見您,想問問你的意思。”
魚禾一臉意外,“楊音和謝祿已經到了?”
魚禾暗自盤算了一下時間,從他派遣漕中叔等人去迎楊音一行,已經過去一個月了。
他們從琅琊出發的話,確實應該到了。
楊音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歷史上,赤眉軍攻破長安城,建立赤眉政權的時候,其他人皆忙著享樂爭功,唯有楊音一個人在努力維護赤眉政權
可惜楊音人單力薄,終究還是沒能守住赤眉政權。
謝祿雖然不如楊音,但也是一個有才能、有韜略的人。
“他們既然主動求見,那就讓他們到荊州一見。”
魚禾現在缺人才快缺瘋了,楊音和謝祿兩個人主動送上門,他哪有不見的道理。
魚蒙應了一聲,準備下去傳話。
“等等……”
魚禾攔下魚蒙,“讓侍衛們備馬,帶足糧草,我們去迎一迎。”
魚禾思量著,楊音和謝祿是奉呂母的命來投奔他,而不是主動來投奔他的。
那他就有必要主動迎一迎,以示重視。
最好能透過主動相迎,將楊音和謝祿的心留下。
魚蒙一臉愕然,“只是兩個盜匪頭頭,主公您何必親自去迎?”
魚蒙覺得魚禾有點興師動眾。
以魚禾今時今日的地位,還真沒幾個人需要他主動去迎接的。
魚蒙覺得,楊音和謝祿就是兩個剛剛落草不久的盜匪頭頭而已,魚禾主動去迎,是不是有些過了?
魚禾瞥了魚蒙一眼,淡然笑道:“我聽漕中叔說過,楊音和謝祿雖然是兩個剛剛落草不久的盜匪,但二人在鄉間頗具名望,是兩個難得的人才。
既然是人才,那我主動去迎一迎,也是應該的。”
魚禾沒辦法將歷史上的內容說給魚蒙,就只能拿漕中叔做擋箭牌。
以魚禾對魚蒙和漕中叔二人的瞭解,魚蒙應該不會去找漕中叔求證,漕中叔也不會主動提及此事。
所以他不怕穿幫。
魚蒙聽到魚禾的解釋,略微遲疑了一下,道:“既是人才,那主公去迎一迎是沒錯。屬下聽人說,那些賢才,就喜歡這個調調。”
說到最後,魚蒙居然笑了。
魚禾見魚蒙被自己騙過去了,笑喝道:“那你還不快去準備糧草,召集侍衛?”
魚蒙猛點了一下頭,急吼吼的出了堂屋。
魚禾在魚蒙走後,小聲的感慨了一句,“我現在說起謊話啊,眼睛都不眨一下。”
魚禾不介意說一些善意的謊言,也習慣了用善意的謊言去解釋一些他沒辦法實話實說的問題。
但謊言說的多了,心裡總是有那麼一丟丟負罪感。
“哎……成大事者,果然要捨棄許多。”
魚禾厚顏無恥的為自己開脫。
長吁短嘆了一會兒,魚禾又提起筆,奮筆疾書。
待到魚蒙依照魚禾的吩咐,將一切準備好以後,魚禾已經寫完了關於田翕出兵期間一系列吃穿用度細化條文。
魚禾派人將他寫好的條文送去給田翕閱覽,他跟著魚蒙,騎上馬,趕往了伏牛山。
一路上披星戴月,耗費了足足四日。
魚禾一行趕到了伏牛山。
楊音和謝祿帶著幾個隨從,跟著漕少遊,也抵達了伏牛山。
伏牛山腳下。
亭驛內。
魚禾吩咐魚蒙準備了一桌酒菜。
漕少遊帶著楊音、謝祿二人進入亭驛。
初次見面,楊音和謝祿二人顯得很拘謹,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