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亡洢在一旁贊同的點點頭。
魚父撇撇嘴,有些無語。
魚禾佔便宜,他自然開心。
但他也鬱悶。
他最初造反,就是想保兒子一命,沒想過稱王稱霸。
自己給自己取了一個六盤王的匪號,也純粹是為了嚇唬人。
他覺得他最多也就是混一個山匪頭子當一當。
可是將大權移交給了兒子以後,一切都變了。
兒子手握著兵馬,在造反的道路上一路狂奔。
看得他是目瞪口呆。
先是拿下平夷,隨後又不知不覺的拿下益州郡。
此戰若是勝的,保不齊又要多出一大塊地盤。
到時候自封一個什麼西南王,又或者乾脆藉著兩三郡之地稱制建國,那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就想當個土匪頭子,沒想過當太上皇啊?!
兒子你這麼牛逼,你讓我這個當老子的怎麼自處啊。
承認你比我強?
我拉不下那個臉。
不承認你比我強?
那又太自欺欺人。
莊喬看出了魚父心裡不是滋味,沉吟了一下,道:“廉丹蠢是蠢了些,可是手上的兵馬卻不可小遜。十八萬大軍,一旦衝破了禾兒佈下的大局,壓都能把禾兒壓死。
所以還需要我們出力,幫他分擔壓力。”
魚父聽到這話,心裡好受了不少。
小兔崽子再厲害,也得讓他出手幫忙。
亡洢看著莊喬和魚父道:“十八萬大軍可不好對付。我們得儘快行動才行。”
魚父‘嗯’了一聲,點著頭道:“禾兒想透過三面合圍,逼退廉丹,廉丹的大軍已經入山,再過不久就能跟禾兒手下的兵馬碰撞在一起。
我們確實得儘快率領著兵馬趕過去才行。
不過禾兒已經決定放火燒山,所以我們也不能離得太近,不然很容易被大火波及。”
莊喬和亡洢皆贊同的點點頭。
“聽說陰識那個小傢伙已經率軍抵達六盤水了?他是怎麼做到的?”
魚父忍不住感嘆道。
魚禾謀劃益州郡的時候,還耗費了不少力氣。
陰識攻打越巂郡,簡直沒費多少力氣,不聲不響就拿下了,就像是撿了一個郡。
若不是呂嵩的人將訊息送到魚父三人手裡,魚父三人都不知道陰識已經不知不覺間拿下了一個郡。